“出了事,不是应当你们按察司发函给我师父叨教么?如何你直接来这里找老王了?”
来的人恰是按察司都事郑呈。
妾室惊得一个踉跄跌坐在椅子上,神情板滞喃喃自语。
世人常道繁华终有尽,灾害总有始,而这向来顺风顺水的朱家近些日也不知是触了甚么霉头,家里产生了连续串的衰事。
“咳咳,首要不是甚么太大的事,不敢劳烦掌灯仙官。只不过是有人得了怪病,想请王仙官畴昔先看一眼。”
“抱病就吃药啊,老王又不是郎中,找他何为。”
道正坐不惯马车,王慎干脆也就不坐了,而郑呈那里还敢坐,只好陪着两人往城南边向行去。
这下朱老板的妾室慌了神了,一家主心骨都病倒了,她一个妇道人家那里做得了这么一大师子的主,并且还要照顾染坊的买卖。本来朱老板不想将家里的霉事传扬,因为怕影响染坊的买卖,儿子老婆抱病都是悄悄请的外埠郎中来看,抓些药偷偷煎熬吃了。
朱家病重三人很快都被安设在一间温馨配房以内,陶景公并没有上前评脉号诊,而是将那哭哭啼啼的朱家妾室叫到面前。
“啊?本来是道正道长,叨教那位王仙官在否?”
郑呈晓得道正脾气不好,他上一回事了后本来想请道正与王慎一起赴宴好好感激一番,谁晓得正涓滴不给他神采,以是他只请到了王慎一人。当下他一见道正皱眉,仓猝上前弯下腰赔笑道:“是是,就是前次与您一起帮我忙的那位王仙官。”
最后,肩舆在城北执阴司门口停下,看门的道正一见肩舆高低来的人,就猎奇上前问道:“如何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