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正拉着王慎就往外走,王慎游移了半晌,只好无法苦笑,悄悄跟着道正从偏门分开了喧闹的青羊宫,一起往山下走去。
王慎一脸迷惑。
“荀家的人?”
王慎拱手告别道玄,一旁的道反比及道玄出门走得没人影了,才又凑上来前前后后打量着王慎,一脸猎奇道:“传闻你被送去竹林那边的荀老头那边治病了?”
“就是江湖上四个顶短长的家属,论气力也不会比我们青羊宫差到那里去。”
“荀老头?”
道正的话顿时让王慎提起了兴趣,他倒是没想到竟然另有家属气力能和青羊宫这类仙家门派差未几,本来他感觉甘家已经算是天下间很了不得的权势了,而看道正神神叨叨的模样,那四大师族似是要比甘家都短长很多。
与此同时,在皇极阁的那间院子中,华盈道人正与另一名看上去要较着比他健朗几分的老羽士对坐饮茶。
王慎一脸错愕,不晓得正葫芦里卖的甚么药。
一听黄阳会三个字,道正反而苦起了脸,抱怨道:“有甚么好插手的,都是些端茶倒水的烦人事。逛逛,跟我下山,我们去CD府。”
不过道正并没有太大兴趣在这里给王慎先容四大师的事,只是对付说道:“江湖四大师,便是我南唐的扬州卫家,建昌沈家,另有北齐的河间荀家,庆阳袁家。归正都是些不好惹的人物,如果赶上了避一避就是了。不过你也别怕,在西蜀这块地盘,还是我们青羊宫说了算的。好了好了,老王,你既然没事了,就跟我下山吧。”
比及老羽士苦口婆心说得口干舌燥,重新端起茶盏润口的时候,华盈道人才开口道:“师弟啊,你如果实在舍不得那枚大还丹,一会你从我这里拿走几两雀白头就是了。多了我也拿不出,你也晓得,这茶是贡品,你师兄我虽管着茶园,每年也就能匀个小半斗解解馋。至于我那新悟的心法,我记得我客岁就跟你提过了啊,这法门看似别致,实在没甚么大用。气海元气化阵,最多也就能让气海元气不受外力滋扰变得更加安定踏实一些,但运转起来却极耗心神,属于吃力不奉迎的傍门门路,门内弟子也没人想学。我教给那小子,也是机遇偶合刚好能趁机压抑他体内恶毒之患。”
道正无法摆手道:“算了算了,差点忘了你甚么也不晓得。北齐荀家归恰是挺了不得的一家人,江湖四大师看来你也不晓得吧?”
“嗯,道玄兄自去忙吧,这些日子真是有劳道玄兄操心了。”
“别这个阿谁了,从速走吧。现在山上忙得很,没人管我们。等黄阳会结束,我师兄也是要去CD府的,到时候你有甚么事再找他不就行了。”
这老羽士也是一身绛黄色道袍,特别是头上戴着的那顶玄黑冠,冠后飘着的丝带上竟是纹着足足九条金丝线。要晓得,王慎见过的华真道人与华镜道人两人,那冠后的丝带上也不过都只要七根金丝线。而至于这看管皇极阁的华盈道人则身份有点特别,只是穿了一身绛黄色道袍,头上并未戴冠。
“这……有些不好吧。”
老羽士一愣,旋即皱眉道:“蛇尊比来不是正处于蜕皮期嘛?脾气大点也不奇特啊……”
王慎不解道:“为何这么说?”
老羽士还是依依不挠地抱怨道。
道正摆布看了一圈见没甚么人,便抬高声音说道:“你可不晓得,这荀老头本来是北齐那边荀家的人,前些年也不知如何了和家里人翻了脸,才穿了身道袍到我们青城山来出亡。”
“这么短长?都有哪些家属?”
华盈道人仍然看着山外云雾,点头道:“蜕皮期的蛇尊本该冬眠,不至于将我们这千年护山大阵也给搅动了吧?这小子两次上山,都惊扰到了蛇尊,你就不感觉他身上有些甚么你我捉摸不透的玄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