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来的路上也没把这封信当作一回事儿,以是唐暖几近把这事给忘了,当下看到上面的字,困意全无,躲藏在她心底深处好久的猎奇心被层层勾出来,“真是过分瘾了!”
“你甚么时候这么喜好帮人牵线搭桥了?”
八公主紧抿着嘴,看出王兄态度之当真,再不敢多言,站在原地干干的目送着魏长煦远去。
“提及此事,并不为别的,就是问一问。若将来碰上甚么跟你和景王有关的事情,我也好互助一二。”
她只垂着头点头,详细甚么神采谁也没有重视。
被人戳中苦衷,八公主面色涨红,“王兄,你看出来啦?”
男人打扮不是第一次,但竟跟在魏长煦的身边。
“也不是甚么大事,就是明天念的书里有一小段不太懂,想跟王兄就教一二。”她心虚的眨巴眨巴眼睛,“王兄,我能去你的简竹院吗?”
他绝口不提唐暖方才在马队中的事情,这倒是让唐暖不测,但他有此行动,一方面能够此人善解人意,另一方面恰好申明,他甚么都晓得。
唐暖有眼色的退出饭庄跟他告了别,将信封掖在掌心。
没体例,她不能再给阿谁丑丫头和二姨娘院子的两个妈妈可趁之机。
唐暖嘿嘿笑,将信封连同信纸都放到蜡烛上扑灭了,“还不能肯定,得等魏长煦来,问一问才晓得。”
很快,将士们的马匹行过了此地,有的人追了上去,有的人则折返回家,只要卓婷玉站在原地,久久看着马队远去的方向。
回到丞相府,四脚朝天的躺在床榻上,她真真是太累了。
她顺势捡起地上的一个揉成团的信封,“这是您掉的东西嘛?”
魏长煦眸子眯紧了,满脸写着不悦,特地绕着卓婷玉走,离她几丈远。
“有不会的书,你找谁都找不到我这里,除非有甚么人,因为甚么事要见我,你才会厚着脸皮走这一遭。”冷着脸不给她撒娇的余地,魏长煦持续道,“跟那人说,好好的待字闺中,等着家人安排婚配,不要有过量的希冀,那是在找死。”
“天然。”
八公主想劝又不晓得如何劝,毕竟没说甚么,陪在她身边。
琨棠眸光晶亮,“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