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他的肩膀,迎上他的行动。
唐暖却不知他这么细致的心机活动,她翻了个白眼,以手撑着他的下巴,往远支,“魏长煦,你堂堂王爷,深更半夜的爬到黄花大闺女被子里,你耻辱不耻辱?我都替你害臊!”
正在享用,忽听身边的门吱嘎一声开了,一个壮汉探出头来,见到此状,顿时愣在那边,干干的咽了口唾沫,“你们,你们这是……”
“我还觉得你全神灌输看着床上的两小我,看来还是放眼全局的。”
唐暖躺在床上,腰酸背痛的感受一股脑都冒出来了,盖上被子,翻身睡去,但“羊羔”毕竟逃不过“饿狼”的策画。
“不能。”
“前次大牢外,事发仓促,没来得及跟你交代,还记得,我们在柳林县房顶上赏识的那场好戏吗?”
见她反应快的刹住了嘴闸,魏长煦滑头一笑,“放心,本王要等洞房那夜,好好确认。”
魏长煦接着道,“这么说……”
被这一打断,唐暖找到了借口,直接松开他,从旁侧溜之大吉。
回程途中,唐暖将这几天的经历见闻跟魏长煦讲了一遍,听到周云川对唐暖的所作所为后,魏长煦道,“废两条腿,太便宜她了,你该直接取了他的性命。”
“那俩货可在饭庄等着你呢。”
“甚么收成?”
“本王没亲手确认过的,不作数。”
说着说着,魏长煦俄然拉过唐暖的手,很严厉的看过来,“今后,这类伤害的事情,不能再做了。”不是筹议的语气,而是在半号令半叮嘱。
也不晓得魏长煦用了甚么体例,总之,当天的事情就这么被两人硬生生咽回肚子里去了。
第二天早,她展开眼睛的时候发明身边多了个庞然大物,眨眼眨眼再眨眼,才肯定是魏长煦。
话固然是打趣语气说出来的,但倒是究竟。
唐暖一愣,堵在嘴角的话愣生生咽了归去,她如果这会儿搭话,估计魏长煦下一步就要亲身确认了。
唐暖只甩给他一个字,“滚!”
这厮的确将没皮没脸生长到了极致,耍恶棍都耍出新高度了!
唐暖早猜到他要念叨,但没想过会如此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