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人说,常家那位少卿大人,前几日在朱雀门和郭兆尹差点吵起来了。”
“说他和中书令大人,”粉衫宫妃说着,双手伸出食指一碰,坏笑道,“是断袖。”
“是。”
太孙深吸一口气,强自抑住本身的气愤,取出帕子擦了擦手,这才回身往外走。
朱雀门保卫举起长戟拦驾,正往宫门内行驶的马车便逐步减速,稳稳地停在门口。保卫认出这是东宫的马车,恭敬地拱手鞠礼:“例行查抄,还望大人谅解。”
屋内算不上特别的洁净,但也非常整齐。如果不是当时本身亲手将人逼疯,太孙必然还会觉得此人在蒙骗他。
“这不是大师都晓得的事儿嘛,”朱彤宫妃白她一眼,“他两毗邻而居,日日同车上朝。都城都快传遍了,说中书令啊看家属不容他两,拼着被学士府逐出,也要和郭大人处在一处。你没见厥后陈大学士还亲身上了中书令的新房劝说,可成果呢,人都没见着!人家一整天,都待在中间的郭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