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滑舌。”赵胜男又小声的骂了一句,不过脸颊有些微微发红,她没想到张继祖说话会这么不绕弯子。
一股夜风吹过,常繁华打了个激灵,立即来了尿意。“妈,妈的,喝,喝得太多了,得找个处所放放水。”常繁华嘴里含混不清的自言自语的嘀咕道,然后回身便朝巷子深处走,梅巷是一便条胡同,但只要一个出口,再往里就会被一堵墙挡住了来路。两边本来是有住家的,就是因为梅巷的名声太臭,这里的住户早就搬走了,房屋院子也就一并烧毁了,这个角落也就变成了渣滓堆。常繁华就是揣摩着到这块没人的处所解个手。
一座都会当中最繁华的处所常常也是藏污纳垢的场合,即便是在杭州也不例外,就在武林路四周的一条长长巷子里,几所看似平常浅显的民居小院并无特别之处,但是只要到了华灯初上之时,这几座院落立即会变了模样,户户院门外都挂起了红色的灯笼,不时有歌舞和男男女女嬉笑之声从院子里的房间里飘出来,也总有一些穿戴光鲜的的男人在进收支出,或丑或俊,或鄙陋迷惑风骚俶傥,总之形形色色,甚么样的人都有。本地人都晓得,这条巷子是省会闻名的烟花柳巷,说得浅显一点就是供有钱的达官朱紫费钱消遣的处所,也不知是阿谁风骚公子还给这条巷子起了个雅名:梅巷。
凌晨两点钟,整座都会卸去了一整天的喧哗和暴躁后,进入了沉寂。梅巷里一个醉汉晃闲逛悠的从一个挂红灯笼的院子里走了出来,不时还朝倚门的相好挥动手告别。醉汉名叫常繁华,家道殷实,是一家鞋店的老板。常繁华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摇摆着脑袋,脑筋里还在回味着刚才与相好小桃红翻云覆雨打情骂俏时的景象。
“噢!那里那里,只是赵蜜斯明天太标致了,我有点懵了。”张继祖浅笑地说道。
“对了,我父亲本来是要亲身来的,不过临时有政务要措置,以是拜托我来向张先生道贺。我父亲还专门为张先生的侦察社写了幅字。”赵胜男转移着话题,她不想让四周这么多人的重视力都集合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