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公子请详说!”孙莽忙道。
腰挂长刀,绿豆小眼,浓粗双眉,可不恰是聚义门四十八分舵风门门主冯峒。
崔正双目圆瞪,一脸惊怒。
“等差……”文京墨倒是眸光闪了闪,点头道,“这个说法倒是风趣。”
“孙捕头,现在案情停顿如何,还不速速给本官报上来。”
“恰是如此!”走在最前的崔正向三人让路,让郝瑟等人率先进入茶舍。
“不忙,孙捕头,您且再看。”文京墨又抽出一张白纸,在上面将案发时候,死的植物种类一一对应写下,凝声道,“孙捕头您看,六月十6、六月二十三和七月月朔,三次案发,中间皆间隔七日,前两起被杀的是野鸡和家鸡,后一起被杀的是家兔,而从七月月朔以后,便是间隔五日犯案一次,死的皆是兔子,而从七月十一以后,便是间隔三日犯案一次,死的牲口皆为狗。”
“哎呦,谁敢打本官?!疼死本官了!嗷嗷嗷!”
孙莽话音未落,俄然,一个小捕快面色惨白冲了出去,嘶声裂肺大喊道:
尸天清悄悄点头,眸冷如冰:“阿瑟,以大局为重。”
“崔正,可禀告了谢大人?”孙莽沉声问道。
“这、这是如何回事?”崔正瞪着两眼道。
“另有之前报案的两桩,七月月朔城北三石村发明的死兔,以及前日,也就是七月十四,城东郊农户中的那一只狗尸。”文京墨沉吟道。
“谢大人!”一旁的崔正听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提声道,“七月月朔孙捕头发明第一具兔尸之时就已将此案禀告大人,是大人您将孙捕头骂了出来,说不过是死了只牲口,莫要打搅您喝酒的雅兴,孙捕头这才……”
文京墨眸光一闪,嘴角垂垂溢出笑意。
“是等差数列!”郝瑟大呼道。
“部属这就去、这就去!”小捕快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仵作渐渐点头:“此人是被这银丝勒住堵塞而死,哎呦,肋骨都被压碎了,头顶应当是用铁质的锋利物件戳通,然后将脑浆抽了出去。”
“部属去了后衙,但是三夫人说,大人前日就去了太白楼喝酒,已经三日未归了。”
“六月十六,林溪村,野鸡;六月二十三,游鱼村,母鸡,七月月朔,三石村,死兔;七月初六,城西三里,死兔;七月十一,城南,狗尸;七月十四,城东郊,狗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