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琪在旅店待了一夜,没有接到褚寂远的电话,他也没有半夜杀过来,以褚寂远的脾气如果晓得她夜不归宿如何也不成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温琪昏昏沉沉,嘴一张一合,褚寂远觉得她难受,俯近问她,“是不是难受,想喝水吗?”
桌上有粥,还腾着热气,她抿了抿唇,他不开口,她也干脆不说话,畴昔坐下喝粥。
温琪开门,“起这么早?”
温琪亲身送他回旅店,算是弥补一点歉疚。
陆维的话传到了也未几迟误时候。
她热得直蹬被子,身上的衣服已经汗湿。褚寂远替她解开衣服,冰肌玉骨,汗如莹珠,热毛巾留下一道惹人的绯红。她热得乱动,他一边要给她擦身子,一边还要按住她扎针的手。一趟下来,他倒是比她更像发高烧的。终究滴完针水,拔掉针就便利多了。
“醒了?”唇贴上她额头,“退烧了,感受如何样,另有那里不舒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