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宝说得诚心,倒让方天劳大吃一惊,心想莫非让我误打误撞说着了?目睹这后生小子也就十四五岁,从娘胎里练功也不该有那么高的修为,莫非我真的看走了眼?方天劳又一想,却发明这桩事情缝隙甚多,寺前那么多妙手在场,包含方丈、院堂首坐、禅心七老等等,莫非他们也都看走了眼?莫非是方丈心机太重,结合众僧欺瞒於我等,旨在打压我们西域少林派今后在中原极少林派面前抬不开端来。
潘天耕听得方天劳出言对方丈不敬,也感觉不当,但听方天劳的迷惑也不无事理,这个二师弟生性如此,口没遮拦,也就没有言语,且听他往下说来。
方天劳一脸喜色,缓缓道:“是了,是了。大师兄,三师弟,我们着了人家的道了,如若本日不赶上张君宝,我们恐怕就要蒙冤千里,在中原少林派面前永无出头之日了。你们想一下何足道为甚么非要与我们相约在这里比试?这黄口小儿有多少斤两能接住何足道十招?不就是为了彰显中原少林派武功正统天下么?我们远道此来竟是受人家的热诚来的,这天鸣老儿心机也忒重了吧?”
“张君宝,我西域少林与中原少林走动甚少,你也不必拘于礼数。你力拒昆仑三圣何足道於庙门前,於少林乃是莫大荣焉,你小小年纪竟有此修为,当真可贵。我偶然捉你回少林伏罪,倒故意保举你入达摩院,可比你做个带发弟子强了百倍。但是……”
方天劳暗忖,现在张君宝不与本身过招,而本身又是长辈,不便二次先脱手,越是如此,内心越痒得难受。本日若不探出张君宝的实在武功根柢,今后返在西域恐再难有此机遇。这个后生小子到底是如何年纪悄悄就有此内功根底的,倒成了方天劳最大的迷惑。一念至此,方天劳口气上便和缓了很多,道:
方天劳语气一转,厉声又道:“我行走江湖着很多年,眼睛里可揉不得沙子。我跟何足道相约来中原少林寺,为的就是印证武功高低,你小小年纪就能跟何足道对拼三掌,恐怕没有三十年的内功修为是不能办到的,我看你也还在舞勺之年,莫再要欺瞒於我?你定是跟昆仑三圣联手欺上瞒下,沽名钓誉!若不是本日亲目睹到你与丁剑声过招比试,险且被你蒙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