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大鹏很有不舍之意,却不好再言语甚么,世人皆是如此设法,但又以侠义自居,不好当着世人之面透露,也无不悄悄遗憾。
孟振山瞧出陆全友心不在焉,便问道:“陆老迈于此事可有高见?”
温大鹏用力地咽着口水,道:“这偏僻之地竟能碰到这等美人,实属不测啊。嘿嘿嘿,不知女人芳名,一起共饮一杯如何?”彭水湖下水寨浩繁,阔别闹市,寨中多是热血男儿,免不了寨中便养有烟花女子。温大鹏尤好此事,其人又心直口快,不觉便言语出来。
“啊?”世人更是骇怪,道:“陆老迈,你说得玄乎其玄,人间哪有如此仙鸟,莫不是有能工巧匠染色的吧?”
那老翁用颤抖的双手用力地揉了揉昏花的老眼,见是一锭银子,似是喜出望外,不及去接,转头看看孙女,显得罔知所措,说道:“这可如何敢当啊?老朽这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啊,这锭银子够我们爷孙俩几年的吃穿了,但是……但是……”
“给大伙讲讲你是如何看到的?”
屋内正中桌上的那杯酒是留给转轮王张一氓的。
世人听在耳里,如堕和顺乡中,感慨人间竟有此奇女子,之前所见当如荆布普通。世人见小青女人举杯相敬,落落风雅,便纷繁举盏,一饮而尽。
陆全友懒得听那老翁啰里啰嗦,道:“给你就拿着,到别处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