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猜的也太准了吧。
“疼不晓得说?”言肆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别人都晓得哭,她如何就不这么倔。
那么狠心的言肆竟然也会因为她手上小小的伤口而暴露体贴的眼神,也会行动谨慎翼翼,到底还是本身那狼狈的模样才气让贰心动是吗?
想到手臂上的那道伤口的,不但是言肆,另有安诺。
安诺好笑的动了动本身的手指,十根手指有八根都在指节处贴了创可贴,“包成如许我如何用饭?”
言肆早就看到了她手指上的伤口,葱白的指节间的血迹想忽视都难,大抵是她挣扎的时候被划伤的吧。
言肆的手里一空,安诺抽回击的速率快到他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言肆返来的时候安诺正仰靠在坐椅上,像是在放空。
冰冷的水顺着她的手指流了下去,安诺微微偏头看着那滴进渣滓桶的盐水,有些入迷。
安诺神采庞大的看着言肆,却收到了他冷冽的眼神,一刹时把内心的迷惑全都咽了下去。
安诺还在低头纠结的时候,言肆不容分辩的拉起了她的手,苗条的手指捏着她右手的大拇指就按向了门,然后洁净利落的排闼带着她走了出来。
安诺没有一皱,有些迷惑,下认识的看了一眼驾驶座上的言肆。
心机盐水和碘酒?
“比来别沾水。”言肆帮她贴好了最后一个以后,不忘及时的叮咛着她。
难不成人家在公司加了班还得返来给你汇报事情啊?并且大半夜的找mm真的没甚么题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