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安诺懒得跟他绕弯子,“好马不吃转头草。”
看到言肆眼底闪过的落寞,安诺也没有放在心上,而是低着头拨通了叶歆依的电话,而此次,是不会再让言肆抢畴昔的。
实际上,言肆也不晓得她说的是实话还是谎话了。
但是,并不。
一句‘对不起我晓得错了’,就能抹去昔日里统统伤痛绝望的陈迹?就能让那些事情畴昔?
“你不是吗?”叶歆依反问她,沉默了两秒,没好气的跟她说,“等着!非常钟!”
能被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很多,应当不缺她这一个吧?
听到言肆这几个字,安诺怒极反笑,却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决计诽谤他,而是打断了他的话。
她手里落了空,蓦地转头看去,言肆不晓得甚么时候走了出来,抽去了她手里的手机,挂断了电话,拉着她的手腕重新走了归去。
她这个话也不晓得该不该算是委宛,言肆的意义是让她留下来用饭,她明显也听出来了,但是恰好这句话,还真是让人呼吸一滞。
她几近是想逃离这个处所的,几个小时前对言肆有多心疼,现在就有多难过。
言肆怔怔的看着她,都雅的眉头紧拧,却不是因为气愤迷惑,而是因为她阿谁‘好’字来的太俄然,让他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言肆皱着眉思忖了一会儿,才缓缓垂下了手臂,语气也不自发的放柔了几分,“你还没吃晚餐。”
力道不小,收回了嘭的一声。
又不让她走,又不把话说清楚,她早就没有了之前那种耐烦了,如此的做法,只会让她更加的烦躁和蔼愤。
“我说好。”安诺扬起了嘴角,态度俄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窜改。
“你到底要干甚么?”安诺尽力的安静了本身的情感,声音冰冷。
叶歆依固然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但是有些时候,说甚么就是甚么。
恰好电话那头叶歆依接起了电话,安诺一边侧着身材从他面前走了畴昔,一边对电话那头说道,“你们来接我一下,老君晓得位置。”
安诺不晓得他是用心装傻还是用心绕开话题,就算是他现在再不幸再难过,不过也是自作自受罢了,又有甚么资格来囚禁她?
“……”
但是她的话并不代表她现在就接管了言肆。
言肆伸出一只手挡住了她的来路,低头伤害的看着她,“为甚么还是要走?”
“吃完饭再走。”
容绍好歹也是跟他一起长大,说不担忧是假的,不然也不会急的焦头烂额的来给她打电话,叫她过来看看了。
安诺把电话放在耳侧,听到他的话笑了笑,朝他摆了摆手,“不了。”
安诺还处于震惊当中,又被他拉回了屋子里,乃至连鞋也没有让她换,就直接穿过大厅走廊,把她塞进了厨房,反手关上了门。
安诺耸了耸肩,“我不风俗吃别人做的菜。”
这是最后一次让她不管不顾的跑来找言肆了,不管是为了甚么,不能再有下次了。
实在没有回绝他,就算还是好的吧。
莫非看不出来吗?
言肆拦住了她的手,按着她的肩膀推着她今后退,阔别了门口。
安诺低头看动手里的手机,解开了锁以后才发明叶歆依发来过一条动静,再无其他。
“你到底想干甚么?”
他的眼里装着很庞大的情感,因为安诺的阿谁字而欣喜,又因为摸不清她的态度而失落,心跳也有些短促。
两小我坐在沙发上都沉默着,一向比及听到了内里有汽车的声音,安诺才从沙发上站起了身。
他既然都开口说要追她了,那她不给这个机遇就太说不畴昔了,毕竟是个高高在上的太子爷,明天做出的事情够让她大跌眼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