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我都没有说话,安诺垂着视线低着头,言肆看不清她的神采,只能看到白净的脸上有些微红。
言肆莫名的感觉内心有些烦躁,却又看着这触目惊心的脚踝,忍了下来,悄悄放下以后,皱着眉头回身去了厨房。
之前看到那种崴了脚还得正骨的,咔嚓一下上去就好了,看起来洁净利落的模样,但是会很疼的吧……
随后缓缓闭上了眼睛,另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脖颈,仰着头逢迎了上去。
“安安……”
倒是把冰袋给她啊……
安诺眼底闪过一丝嘲弄,很快就被笑意粉饰住了。
言肆的眼神越来越冷,大夫的手都有些颤栗,战战兢兢的收回来以后,才忙不迭的起了身,“没甚么大碍,只是扭伤了,没有伤到骨头。”
安诺整小我都颤栗了一下,又很快的绷直了身材。
言肆的唇重新贴了上去,言语从唇齿间溢出,“为甚么?”
这一行动让言肆整小我都僵住了,蓦地展开了眼睛,却没有拉开间隔。
等他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个冰袋,没有多说的直接走到了她面前蹲下,思虑了几秒以后,将安诺的脚放在了本身的腿上,握着冰袋贴了上去。
言肆的视线轻垂着,微微偏着头,又靠近了她,却迟迟没有落下。
安诺也不挣扎,任由他抱着。
言肆垂着视线看了一眼她抬在面前的手,纤细白净。
言肆的身上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刚硬的男人气味将安诺包抄了起来,整小我都窝在他的怀里。
她正紧咬着下唇,紧皱着眉头一动不动,整小我都很生硬的模样。
大抵是因为之前拿着冰袋的原因,言肆的手心冰冷,落下来的吻却炙热。
安诺明天穿的短裙,两条苗条白净的腿就这么直直的搭在上面,挪一个位置就很轻易走光。
“嗯。”
言肆在她面前停下了脚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声音嘶哑,“不疼了?”
“等等。”
这按一下那看一下的,的确是凌迟啊。
被言肆松开的时候,安诺浑身都有些发软,勾住他脖子的手也有力的搭着,一双眼睛尽是雾气,带着些许迷离,半睁着看着面前的男人。
言肆不咸不淡的应了她一声,却没有行动。
看到面前的言肆俄然蹲下了身,眼里闪过了一丝震惊,双手撑着沙发把身材支撑了起来。
喉结高低动了动,还是沉默了下去。
一进门就瞥见斜躺在沙发上的安诺,右腿放在靠枕上,脚踝处红肿着。
安诺的脚踝已经完整肿了起来,他也没碰到过如许的环境,底子不晓得这到底算严峻还是不严峻,只是她本身就白净细嫩的皮肤,现在有些发红,乃至肿的很高。
跟容绍所说的一样,一向以来,他想要的,就只要她。
言肆吻的孔殷又霸道,带着不容顺从的力度,一寸寸的攻城略池,细细吮吻。
安诺轻哼了一声,却带着撩民气弦的柔意。
实在对于安诺来讲,这点小伤不算甚么事,只是这几年来,她几近没有受过伤,连磕磕碰碰都很少,天然对如许的痛感就有些敏感了。
为甚么之前还对他不冷不热,现在却又不回绝他?
首要还是因为他蹲在本身面前,握着本身的小腿的时候,老是有些不安闲。
大夫:“……”
言肆感遭到了她的动静,抬开端来看了她一眼。
为甚么吗?
以是在安诺仰着头逢迎着他的吻的时候,一刹时涌上来的就是欣喜。
大夫来的时候,屋子里一如既往的沉默喧闹,还带着一丝……难堪。
她将两小我的间隔拉开了一些,眉梢眼角都带着淡淡的笑意,眼底倒是一片腐败。
冰袋贴上去以后,脚踝处的肿痛感仿佛被冰冷感替代了,红肿的脚踝本来就有些发痛发热,有了一个冰冷的东西贴上来以后,却有了一丝舒畅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