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珩见叶少棠盯着屏风看了好久,觉得叶少棠也是喜好染山居士的墨宝,就说:“本来叶表哥也喜好染山居士的字,染山居士的字刚正中透着风骨,确切别具一格,值得我辈以之为表率,可惜我并不善于楷书,既然叶表哥喜好,我便将这屏风转赠给表哥,也算是给此名作一个好的归宿。”
王四娘假装没瞥见楚湘眼里的不屑,欢畅道:“那真是太好了,多谢楚mm情愿带上我。”
釉初再也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从袖口中取出宁国公府下的请柬,讽刺宋子妤道:“那可好了,奴婢私行从公主那儿取了请柬,还担忧郡主您罚我呢,求郡主大发慈悲,看在奴婢错有错着的份上,饶了奴婢吧~”
这个叮咛,听上去仿佛没那里不对,但是平白无端公子如何想到要查对库房呢?第一忠仆平欢当真地点点头:“主子服从,一会儿就把库房里的东西都查对一遍去。”
那幅画上画的甚么,乔珩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他只记得下午微斜的阳光照在好动的女孩身上,把她本就柔滑的皮肤衬得像发散着暖光,他一时心软,就画了一幅画,调换了女孩手中的端砚,顺手就放在了这张桌上,这一用,就断断续续用了这么多年。或许就是因为这方端砚是和宋子妤有关的,以是乔珩甘愿重新选一方改宝贵的砚台送出去,也不想和她有关的东西被别人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