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侄女鬼心机多着呢,用不着你为他们担忧,你也不看看子妤脸上那么大的伤疤,幸亏珩哥儿不介怀,还寻了秘药来为女儿消弭疤痕,不然你要女儿今后如何见人?并且你侄女现在这叫恶有恶报,要不是你女儿聪明躲过一劫,现在被邹家缠上的人就是我们子妤了,这些你如何不想想呢?”
黑胡子打了个哈欠,一副睡到天然醒的模样,叫几个衙役看了牙痒痒,他说:“甚么为甚么,像你们这类人,该杀的来由多了去了,爷爷我脱手就是为民除害,如何着,想对你爷爷我动刑啊,奉告你小子诶,别费事了,我就这一句话。”
“你不信算了,归正我现在也不想晓得到底甚么仇甚么怨引得你非要杀我,与其在这儿和你磨时候,不如直接抓了你老父亲和兄长来的干脆。”乔珩回身要走,他翻脸翻的太快,乃至于黑胡子在他身后破口痛骂,终究,在乔珩将近走出大牢时,黑胡子松了口。
乔珩看了一眼黑胡子,持续说:“可没想到丫环眼中的情郎实在是一匹中山狼,他把从丫环口中得知的事情,写进了话本。在话本里,和他缠绵的女子变成了那位大户人家的蜜斯,因为他书中所写之事到处合适那大户人家的一些特性,是以很多人都信了那话本,因而,那家人和那位蜜斯一夕之间名誉扫地,那位蜜斯受不了别人的非议,最后挑选了他杀身亡。现在你说,到底是墨客错了,还是那户人家错了?”
“像我们这类人?”乔珩笑:“我们这类甚么人?我自问从未熟谙你,也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不感觉你要杀我很没事理吗?”
最后还是宋世元叹着气出了一半银资,帮着三房买了一处二进的小宅子。
牢里的大汉正在呼呼大睡,这位也是心大,被安了一个刺杀当朝官员及永定侯世子得逞的罪名,还能过得如此没心没肺,真的也是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