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乾元帝收了笑,接过乔珩递上来的花名册,当真看了起来,他越看越是心惊,神采更是丢脸,看完最后一页更是气得把花名册狠狠扔在玉面的案桌上,把站在一旁的朱德奎吓得眼皮一跳:乔世子非人哉,一言分歧就放大招啊。
乔珩朝朱德奎拱手作揖,道:“朱公公,本日一见您就晓得您风寒已经病愈,前些日子您不在陛下身边服侍,我在御前磨个墨都被陛下说差您甚远啊。”
现在梁云庭已经顶替楚尹出任尚书令,乾元帝为了均衡尚书省中各方权势,天然又起复余铮,让燕王一党死灰复燃。
尚书右仆射余铮,是燕王手底下最得用的文官,年初的时候跟尚书左仆射梁云庭争春闱主考官一职,因乔珩说动当时还是尚书令的楚尹出面为梁云庭说话,才使得余铮最后得胜,被赶去卖力修编史册。
乔珩想要进宫是不难的,毕竟乾元帝也情愿看到他,特别乔珩手上另有块宣华门的玉牌,全部上都城,除了几位皇子以外,乔珩大抵是最常呈现在乾元帝面前的年青一辈,以是哪怕乔珩身上只担了个从五品的官职,也没人敢藐视他。
“珩哥儿来了,来的恰好,两江新贡上来一批雨前茶,朕刚想着你爱茶,你可不就来了,朱德奎,还不快奉茶。珩哥儿上前来,余铮方才奉上来的史册,你恰好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