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元暶哭的撕心裂肺,阿娇就晓得会是如许,当下忍着头疼看刘彻如何办。
见刘彻无法地一笑,她就理直气壮地又接着道:“喝酒对月赏菊,不好吗?”
她泫然欲泣地望着她父皇,伸手去够她的耳朵,“给我——”
等两个孩子都睡下了,温酒赏花的时候,阿娇还在内心想两个孩子。斑之说感激书友1-4-0-3-2-9-2-0-5-8-5-7-9-9-1投出的贵重月票!感激竺啦啦投出的贵重月票!感激萤火倾城投出的贵重月票!!!
“就是!坏!母后坏!”元暶哭的梨花带雨还不忘拥戴,刘彻见她像是缓过点,刚要哄着她去用膳,元暶哭的更短长了。
在她期盼的目光中,刘彻终究痛快地把她的“耳朵”按了归去。
就像扯耳朵,像元暶那样信的才是普通的吧。
刘彻能说不好吗?天然是连声说好。
暖呼呼的半碗汤进到胃里,他额头上都冒起细汗来,又就着蒜香烧茄子、蚝油茄子、清蒸菊花茄大口用完了一碗饭,方才心对劲足地放下碗。
但暠儿就分歧,他已经能辩白出这是哄人了。
阿娇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弓起中指,假装捏着的是元暶的耳朵。
她扔下笔,也不管刘彻瞪她,就笑嘻嘻地拉着他往外走。
“我们去温酒喝吧——”
晚膳上来后,阿娇胃口好极了,硬是用了三碗饭,引得刘彻都几次看她,怕她一口气吃撑了早晨再难受。
元暶这场脾气就这么结束了,她开高兴心肠同着哥哥去用了晚膳,又看着哥哥学丹青,还在一边拆台。
但等用膳时,还是吃的比谁都香。
最烦这类嘴上说不要,身材却很诚笃的人了。
她抽抽搭搭地和父皇提及母后把他们兄妹俩丢在柏梁台上的事情,哭得是上气不接下气,越说越委曲的不可。
等半碗汤下去,反应慢半拍的饱感终究上来时,阿娇不得不承认仿佛是吃撑了。
元暶小鸡叨米般地点头,早忘了哭,只是眼巴巴地望着她父皇手里的“耳朵”。
真是无师自通,把死道友不死贫道应用的很好啊。
滚吧,不好吃不喜好吃你会吃。
他抬头表示侍膳黄门盛碗汤给他,小黄门还挺机警的,不过见他多在当归红枣羊肉汤上逗留了一下,就晓得该盛这个汤。
但是人算不如天年,他们刚出了偏殿两个孩子就起家了。
刘彻暗里里还吐槽到了夏天,膳桌上哪天都没少过藕,一副吃的够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