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列席的僧道闲人都也凝神打量,此中一个红面老者捋着髯毛:“我在游历莴岛的时候,曾听过一个边幅绝美的少年,带着能利诱民气的妖兽,把本地一名很驰名誉的先生给勾引的杀了家人,官府到缉拿都没法找到,莫非就是他?”
周师叔眸子一转:“观主,沈遥夜狡计多端,妖术让人防不堪防,先前为拿他还伤了我们两位高阶弟子。送地牢虽妥,但切不能把他放出这雷石笼,不然的话怕会生变。”
“蔺师弟,”中间周论酒站了出来,“这类毫无人道的妖人,最善于倒置吵嘴逞口舌之利,你何必跟他白搭唾沫?”
模糊有人扬声道:“仙侍进见。”
他虽已是年过四十之人,但边幅清俊,气质儒雅,且又是观主之尊,自有一股颐指气使的高贵气质,如此一笑,令很多仙侍们不由怦然心跳。
阿镜觉着荒诞, 她身边的张春却满面镇静。
周论酒喉头剧痛,被人擒住了罩门,连挣扎都不能够,顷刻间就翻了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