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薇,别跟我谈甚么西霞,更别提你们慕容家,私通敌国?从老东西禅位给慕容清而不是我父亲时,我就不认我是西霞人了。”苏暮寒哈哈大笑,忽而又染上几分悲惨,“残害亲人?你们也配是我的亲人?”他的眼神是实足的鄙夷,“凭甚么,都是楚家的外孙,我见了你的太后辈弟要膜拜?凭甚么,都是楚家的女儿,我的母亲见了你的母亲要施礼?凭甚么,都是楚家的半子,你父亲能够担当老东西的皇位,我的父亲却要战死疆场,做你慕容家的炮灰?”
将士的呼喊、宫人的惨叫,一道道残虐的闪电将被火光映红的黑夜划破长长的口儿,雷声隆隆而响,震的全部大地都颤栗起来。
“朕好恨,只差一步便能够胜利了,是顾晨箫这厮,这一出卧薪尝胆演的实在是好,是朕看轻了他,才落得本日了局,不过朕得不到的,他也得不到了。”
当年,这个国度并不叫做千禧,而是西霞。父母这西霞国的江山被苏暮寒篡夺,苏暮寒变动国名,自封千禧国帝君,几近血洗了西霞皇宫。从儿时的少小无猜到最后反目为仇,这些年慕容薇无时无刻都怀着无尽的懊悔。
旧情不再,现在的两小我多的是家仇国恨不死不休。
多少次梦中所见都是亲人拜别的哀思,那一次一次肝肠寸断的画面犹在昨日,对苏暮寒的恨一天比一天更深。能看着他国亡人灭成了支撑她活下去的动力。现在时隔多年,看到千禧国被人攻破,不管那人是谁,她都深深感激。
苏暮寒瞪着被仇恨染红的双眼,曾经姣美的眉眼因冲动而扭曲,他指在慕容薇颈间的长剑轻颤,“你说,你们算我哪门子的亲人?留着这番私通敌国残害亲人的罪名去地底下跟老东西老太婆说,跟你的父皇母后说吧,统统的统统都是他们逼的。”
“是,当然高兴,偷来的江山你做不稳妥。苏暮寒,凭你如许私通敌国,残害亲人的混蛋也配具有我慕容家的江山?也配在本宫面前自称为朕?彼苍有眼,你早该下鬼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