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鸣一边说着,一边拔出了手中长剑,向李三白道:“此剑名为流风剑,李兄请吧!”
李三白道:“他是襄水城城尹之子,能做到这点并不奇特,只是我没想到他会如此下作,也想不通他到底为何要对于我,总不能只是因为我曾同晏蜜斯了解,他便同我难堪吧?”
“你归去奉告云不凡,我李三白,毫不会被他拦住脚步!”
李三白面如寒霜,手中白衣剑斜斜垂下,抵在俯卧于地的虞红衣心口。
虞红衣微微一笑:“我只知他让我将你击败,让你不能从六艺比试中胜出,成为士人。”
“朱雀吟!”
李三白一叹:“事到现在,又能如何防备?诸般劝止,只能一一踏过。幸亏明日再比三场,六艺比试的第一轮便告结束,以后的六艺对答是文试,山中寻妖是探险,在这两轮比试当中,我应当能避开他。”
说罢,剑招一变,流风剑蓦如暴风吼怒,一剑快过一剑!
“更何况,我的剑法也不弱于你!”
极招在前,虞红衣不惧反笑,手中朱虹剑凛然挥出,如花唇畔,挂上一抹淡淡嘲意。
李越思忖半晌后道:“现在多想也是无益,三哥,此时既知他还会派人在六艺比试中禁止你,你该早做防备才是。”
惊声当中,流风剑缓慢挥动,连缀剑光,拦向李三白冒死一击。
陈一鸣极力挥出一道又一道剑光,心中已在吼怒:“一招!只需接下这一招,他必败!”
感遭到对方偶然中表示出来的轻视,李三白点了点头,也自拔剑出鞘,向陈一凡道:“此剑本来知名,但自昨日以后,此剑名为白衣剑!陈兄请!”
在她拜别以后,李三白又经历了一场打斗,方结束明天的比试,回到了他同李越住的四方堆栈。
“我毫不能,败在此处!”
“噌~”
陈一鸣:“你同我差了两层修为,任你剑招变幻,我都一力破十会!”
陈一鸣淡淡笑着,眼中微微暴露一丝骇怪,似是没有想到,李三白竟这般不平。
那一道水练如蛇,击散流风剑点点剑光,无情落下!
李三白:“云不凡为何要同我难堪?”
李越点了点头,两人吃了晚餐以后,便各自回房,打坐歇息,筹办明日的比试。
“叮叮叮叮……”
“铿!”
顷刻,只见白衣剑上真气涌动,激发六合灵气,在剑身上构成一条长河如练,跟着白衣剑,狠狠的落了下去!
李三白听着台下各种群情,凝目向陈一鸣看去,只见他着一身斑斓青衣,使一把三尺长剑,此时站在云水台上,卓然矗立,风采翩翩,纵是敌手,也令人忍不住要为他叫一声好。
一声剑吟,仿佛雷鸣!
“是啊,看来这个从卧牛村出来的小伙子,要止步于此了!”有白叟为李三白扼腕叹惋。
一声剑鸣,仿佛龙吟,拉开了李三白与陈一鸣比试的序幕。
无边的压力当中,陈一鸣凛然抬首,迎向那一道如银河坠落的水练,手中流风剑微微一沉,逼命的一剑便要挥出!
“如何,还不肯结束吗?”
李三赤手中白衣剑疾挥,剑若飞瀑流云,一剑接着一剑,连缀不断的向陈一鸣击去,但是陈一鸣却只是一振流风剑,剑上一股沛然巨力袭来,便将李三白的连缀剑势尽数破去。
“噌~”
李三白咬紧牙关,无声挥剑,手中白衣剑纵在颓势当中,也在暗中蓄力,寻觅一击机遇。
“但愿如此!”
连缀的剑光当中,李三白极力应对,却觉本身好像风中浮萍,不管如何尽力,都难以稳住身形。
陈一鸣凛然一惊:“道法?!这便是你的依仗吗?”
李三白声音冷厉,长剑一推,顿见红纱扯破,剑上寒光,冷冷映照如雪肌肤:“我同他并无怨仇,只不过曾同晏蜜斯了解,何至于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