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从腰间抽出一把横刀,俄然一挥,便将他身边的四名流兵砍到在地。
那被唤作小五的兵士一声悲呼,挥起手中长剑,冲向敖越,喝道:“我跟你拼了!”
他怀中的楚若云也昂首向空中看去,眼中暴露一丝迷醉,想道:“好美!”身子不由自住的又向李三白怀中偎了偎,仿佛有些接受不住夜晚的山风。
敖越嘿嘿一笑,一刀挥出,独自划太小五胸膛,飙出一股鲜血,便见小五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身材分作了两半。
敖越笑道:“不错,你们倒很知机,叫甚么名字?”
敖越听了,哈哈一笑:“好!很好!看来我们要立下大功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收起横刀,向程文、程武走去。
程文摇了点头:“不然!敖大人出身若敖氏,若敖氏又权倾楚国,只要大人情愿,今后执掌楚国也不是不成能的事。”
说罢,便双手松开,听任两人尸身颠仆在地,转头冲晏青槐道:“晏蜜斯,如果旁人,我定会将他拿下向公主请功。但你既是三哥喜好的人,我便不会害你,你且走吧,我会去山下帮你将其他的兵士引开。”
那弓箭手兵士吃了一惊,讶异的望着敖越:“敖什长,你做甚么?”
柳如絮脚下微动,扁舟便向着晏青槐行来,靠到岸边,冲着晏青槐道:“青槐,你想好了吗?情愿随我去琼花派吗?”
敖越听了程文的话,面上一愣,心中涌起一丝悔意,但转而面色一冷,自语道:“我现在如一只蝼蚁普通,怎敢冒这类伤害?”
“可我们兄弟二人是……,是至心跟随你的……”
敖越听了,哈哈大笑:“好!说的好!我本日能得你们二人,建功立业指日可待啊!”
想到这里,她静肃立于檀溪之畔,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泪眼婆娑中,看到一叶扁舟顺着檀溪逆流而上,舟上立了一名誉质清冷的白衣女子,恰是柳如絮。
敖越一下冲到那名流兵面前,朝着他喝道,其他七名流兵也都围了过来。
亥时已到,李三白却还没到。
程文面上暴露一丝苦笑,吐出一口鲜血,晦涩的道:“什长大人你公然……”
说罢,便回身向山下走去,转眼便没了踪迹。
“我叫程文,这是我兄弟程武,敖什长如果有胆识的话,我们兄弟二人情愿跟随你,助你初创一番功业。”
晏青槐微微一叹,想道:“恐怕本身是要只成分开了!”
“二哥!”
她心中正想着时,却听上面俄然传来一名流兵的声音:“她,……她,……,她在那边!”
岘山,晏青槐躲在一棵大树之上,透过稠密的枝叶向下望去。
在那扁舟只剩下一个小点时,模糊传来柳如絮的声音:“我们琼花派虽是邪派,却也是这人间顶级的门派,青槐你做了我琼花派的弟子,今后的前程必然不成限量……”
晏青槐依言上了扁舟,那扁舟便调转船头,向着檀溪下流而去,垂垂消逝在水边树木掩映之间。
“嗯?”敖越朝晏青槐藏身的大树望了望,对身周其他兵士道:“你们看到了吗?”
但是在三人将近靠近时,敖越却俄然脱手,双拳如两个铁锤般击在程文、程武两人小腹上,顿时震碎了他们五脏六腑。
敖越眯眼望了望他们:“你们如何不逃?”
“甚么?你说甚么在那边?”
敖越嘿嘿一笑:“不做甚么,你们身为襄水城的处所兵,竟然不晓得保护若敖氏的好处,要你们何益?”
晏青槐点了点头:“现在三白未能定时赴约,我被满山兵士追捕,若不去琼花派,恐怕都没法出这岘山。”
她扭头看向南边,向卧牛山的方向望了很久,毕竟还是一低头,行到檀溪之旁,从怀中取出一支烟花,向着空中一放,便听“嘭”的一声,一朵巨大的桃花盛开在空中,花瓣回旋,流光溢彩,数息以后,便垂垂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