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白道:“那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李三白、陈玄声、甘若非三人在三灾九难大阵中行了半日,虽有离咎法环庇护,但四周一片暗淡,门路不明,行了一日,都没走出大阵。此时三人身边有一株海棠树,陈玄声见了,皱了皱眉道:“两位师弟,你们有没有发明我们曾到过这里?”
陈玄声见了,忙号召一声,抢先向那带路鸟追去。
白凝霜听了,沉默半晌后道:“刘师兄,似三灾九难大阵这般的一派护山法阵,你感觉能毫无死伤的闯过吗?”
“啵!”
甘若非见了,便向陈玄声道:“陈师兄,完整符合!”
刘乘风听了,便安排弟子安插防护法阵,当场安息,他本身却同证严商讨,两人轮番值夜。
证严见状,微微一笑,宣了声佛号道:“阿弥陀佛!刘施主这黄土星圆镜公然不凡,竟能接下这般多的雷光,都涓滴无损!”
道道惊雷击到黄土星圆镜上,只击得黄土星圆镜不住摇摆,半晌方散。
李三白听了,皱眉道:“如果这般,如之何如?”
此时,在那三灾九难大阵当中,刘乘风正靠在一块大石上憩息,却猛的一睁眼睛,昂首向前飞看去。
“轰!轰!轰!轰!”
李三白见状,只得同甘若非一起,从后跟上。
他说罢,便盘膝坐地,身上冲起一片金光,构成一片光幕,将世人都护在了此中。
李三白看了看四周,除了有株海棠树外,统统同一起走来看到的都没甚么分歧,便道:“陈师兄,你发明甚么了吗?”
但是如此行了半夜,李三白却发明周遭途径垂垂清楚,不复白日里四周暝朦一片的气象。
白凝霜微微一笑,也传音入密道:“刘师兄何必问我?方才一起行来,虽是刘师兄你在带队,但每到关头路口,证严大师都会出声指明途径。由此可见,玉清宗对如何破这三灾九难大阵,已是内心稀有!”
李三白同甘若非听了,便去看那株海棠,公然,在花枝摇摆中,却有一根树枝被折断的陈迹。
他说罢,便取出一个锦囊,翻开以后,在此中一阵掏摸,摸出了一只木鸟,笑道:“这是我在鬼谷学艺时,师父给我的带路鸟,正可带我们出这阵中迷境。”
这一看,便见前面现出一道煞气,在空中纵横回旋,化作一片红光,红光当中,托着一人,倒是离咎宫弟子杜明宇。
那带路鸟领着三人,东弯西绕,途径匪夷所思,时而后退,时而逆行,少有普通往前的时候。
李三白同甘若非见了,也忙从后跟上。
刘乘风听了,顿时一阵沉默,很久,才轻声一叹。
陈玄声道:“你们跟我来!”
陈玄声听了,微微一笑,道:“此乃阵法运转,埋没了途径。我们若不能勘破此中迷障,再如何走,也出不了这三灾九难大阵。”
证严道:“兵对兵,将对就,他既派出二代弟子前来,我们也只能以二代弟子相迎。不然的话,倘若你我脱手,便是将这杜明宇斩杀,也定会牵动大阵反击,到了当时,我们这一十二人,恐怕无人能回。”
刘乘风勉强一笑,道:“证严大师,此处尚在三灾九难大阵的核心,这些雷光也算不得雷灾。我们便先在此休整一晚,明日持续破阵,如何?”
证严听了,却道:“刘施主,贫僧每夜都要坐禅,这守夜之事,便由贫僧一人卖力吧!”
说罢,望了望四周,便选了个方向,独自向前行去。
又往前行了会儿,李三白突觉周遭气象一片,竟是一片松涛树影,竟是出了三灾九难大阵。
刘乘风听了,悄悄皱眉,却见那证严已收了身上金光,行到他面前,道:“刘施主,自我们进入这三灾九难大阵后,那方文若并未尽力来攻。想必是因灵仙教、翠柳教、龙华寺环伺摆布,虽是结合,却也相互掣肘,令他不敢用尽尽力。眼下看来,他是想一一放对,将我们灭杀在这三灾九难大阵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