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青槐道:“可我并不是父亲你的亲生女儿,我不是你从昆仑山上捡来的吗?”
“敖文,若敖氏……”
“你是我母亲?”
敖文寂然看向晏青槐:“青槐,你虽是女子,但现在若敖氏年青一辈中,再非常你更优良者。”
“好!”
敖府后院,敖文书房以外,晏青槐敲了拍门,便听内里传来敖文的声音:“是青槐吗?出去吧。”
“鬼犹求食,可若李越回到若敖氏,他乃神兽贪狼转世,又怀王霸之相,我怕他会将我们若敖氏带入万劫不复之地,到了当时,若敖一族,怕要永成饿鬼!”
“甚么?”
“好!”敖良哈哈一笑:“那我们便带越儿先归去。”
“我已撤去血封绝录,你随时可去封士。”
敖文直起家道:“统统事情,都是我的错,你心中痛恨,也固然恨我,同旁人没有半点干系。”
想起当日在迷心阵中所见,他当然明白父母对他的关爱,只是因为敖文,……,只是因为敖文的一句“是乃狼也,其可蓄乎?”,便逼得父母硬生生的将他丢弃……
李越听了敖良这般说,心中一时百味杂陈,难以言说,但能同父母相认,还如愿成为贵族,终是欣喜镇静。
“这……”
“是。”李越上前一步,向敖文行了一礼。
晏青槐听了,心中一凛。
陈芸听了敖文这话,面上一喜。
“是,父亲!”
“过的如何?”
敖文说着,竟站起家来,颤颤巍巍的,向李越一拜。
“可现在的若敖氏,本身已遭皇室猜忌,虽人才济济,却无一人能在皇室面前保下若敖氏,若不让李越返来,若敖氏也将渐渐死去。”
敖良在一旁点了点头:“越儿,我们确切是你的父母,十六年前,十六年前,唉……,一言难尽,总之我们无法当中对不起你,但愿你能给我们机遇,让我们弥补。”
晏青槐想到神女墓中的遭受,点了点头,却道:“即便如此,宿世尘缘已断,当代他便是我若敖氏的子孙。”
晏青槐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敖文如许,顿时吓了一跳:“父亲,你如何了?”
李三白微微一笑:“你先去吧。”
敖文一叹:“三百零一块……,这三百零一块牌位,代表着三百零一名若敖氏的先人,在接管我们子孙的香火供奉。”
李三白微微一笑:“敖大人客气了,我和李越之间,本该如此。”
李三白想到柳如絮为了获得天香竹的诸般设想,心中一动,点了点头:“好,我对柳大师早已非常猎奇,便随青槐你去见见。”
李越豁然昂首,看向对本身道歉的敖文,虽心中早有猜想,却还是不敢置信。
说未说完,两行清泪已夺眶而出,眨眼之间,她便已泪眼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