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
说着,一掌挥来,一股火焰真气凝集成刀,劈向李三白。
李三白却仍未觉,那白衣公子火木刀能力极大,在他未使白衣剑的景象下,竟逼的他险象环生,只能死力催运体内柔水诀真气,同对方胶葛。
晏青槐听了,向柳如絮面前的古琴看去,顿时一愣:“师父,你这五弦琴上,如何只要一根琴弦?”
那白衣公子说这一声“无耻”之时,满面通红,银牙紧咬,显是羞恼到了极处。
杨俊定睛一看,但见那玉牌上面一只飞熊栩栩如生,恰是楚国皇室的标记。
“李公子慢走。”
偏了偏脑袋,又问道:“用甚么来由呢?”
恰在这时,一队襄水城保护排开围观公众,大声喊道:“让开!快让开!是甚么人?敢在襄水城中打斗?”
她一边说着,一边俏脸通红,没法将李三白捏了她一下的事说出口来。
轻笑声中,手掌一挥,便将团团烈火向李三白身上打去。
“是!”小青点了点头,脆声应了一声。
李三白怒极反笑,道了一声:“不成理喻!”便要拜别。
楚若云满脸傲然神采:“起来吧,快去将此人拿下。”
“是!”
白衣公子身边的一名青衣小厮一见,勃然大怒,抬手便是一巴掌挥来。
那小厮打量了李三白一番,嫌恶的道:“你一身麻衫,肮脏不堪,便是靠近我家公子都是欺侮,更何况是撞上?如果在凤都城中,早有人将你打入天牢,碎尸万段!”
柳如絮微微一笑,抚了抚本身身前的古琴:“便是此琴!此琴名为五弦琴,但现在五弦仅得四弦,别离是冰蚕丝、流金丝、火云丝和炼土丝,现在得了你们寻到的天香竹,我便能蹂炼出一根香竹丝,接到琴上,将这五弦琴制成。”
说着,便气冲冲的拜别,那小青赶紧在后跟上。
杨俊单膝跪倒,一抱拳道:“部属杨俊,拜见汉阳公主!”
“不好!”
两人斗了半晌,那青衣小厮从地上爬起,偷偷摸到了李三白的身后,一把将他抱住,喊道:“我看你还放肆,公子,你快打他。”
那被他撞了一下的白衣公子本来一向在旁旁观,并未因被他撞了多说甚么,但此时见他将本身小厮击倒,顿时大怒,颀长的双眉一蹙,清声喝道:“你撞了人,还如此有理?”
李三白讶然的望着他,只觉拍出的手掌触手一片弹软,手感好到难以设想。
小厮见了,侧身踏步,一掌击出,掌上竟带着一圈烈火,热浪滚滚,击向李三白,口中还喝着:“你还想逃?”
“好。”
李三白侧身避过,一掌劈开那小厮挥来的手掌,满脸不悦:“你如何如此霸道?我不过偶然中碰了你家公子一下,你就下此狠手?”
柳如絮端起天香竹,凝眸打量:“青槐,我曾和你说过,要你去寻天香竹,是为了用它制成一把琴。”
此时刚过晌午不久,李三白进入襄水城中,随便闲逛,四周非常喧闹,但对比这些日子的经历,他却只觉轻松非常,心中一片温馨。
李三白同那小厮双掌相击,却觉那小厮手掌非常柔嫩,其间力道则不甚大,被他一掌击中,那小厮顿时身子一歪,颠仆在了地上。
李三白见了,心中愤怒之极,便也运起柔水诀,一掌拍出,带着一圈水波,同那小厮挥来的手掌一击。
那白衣女子见到城卫到来,面上现出一丝嘲笑,取出一块红色玉牌,冲着那杨俊一举,喝道:“我乃汉阳公主楚若云,这莽夫对我出言不逊,多番欺侮,你快将他给我拿下!”
“啪!”
“咚!”
在这一片轻松的心境中,他走路时便没有在乎,一不谨慎,将劈面走来的一名白衣公子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