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她走后,我咬着筷子看着独个儿细嚼慢咽的崔季伦,“她比来如何老是进宫?”
再也没法禁止,再也没法忽视本身的表情,眼泪止不住的滚落,我疼的抱住他,哭着说:“好痛!真的好痛!为甚么你为我治愈了这么久我还是会痛,为甚么我那么惶惑不安,为甚么你不骂我不打我,为甚么你还会这么和顺的对我?我真的不晓得,不晓得……”
我该如何是好……
我笑开颜,非常听话的吃饱饭,将药丸倒出来放他手上看着他吃下去,再将药瓶收好后,交代了一些事情给思洺,换好衣裳与崔季伦一起高欢畅兴的走出府邸。
“让你嫁给他是为了了你夙愿,你不是要为风师父报仇的么,这恰是大好机会,你为何做这般踌躇之态?封九歌,你爱上他了?”
我忐忑不安,“从未有过。”
“忘不掉…忘不掉……”
我诚惶诚恐,被高洋的怒意吓得汗流浃背,“陛下!陛下恕罪,陛下恕罪!九歌不敢,九歌不敢。”
崔季伦用包好的雪块一点一点的压在我脸上被划伤的处所,昏倒以后竟然肿起来了。
他将我再次扶起,神采和缓些,“九歌,朕是爱你的,你是没法逃离我的,朕对你的爱不比崔季伦少。”
高洋不会放过他,必会借助我去肃除。
“……”
“裳霓说想母亲,说与她听,她也应了,今后一偶然候便进宫。”崔季伦慢声道。
他伸出白净的手指搭在我手上,将我拉上肩舆坐在他身边,淡淡的道:“启程吧。”
我好想问崔季伦,问甚么他要杀我师父,当初帮手高洋登上皇位的他为甚么又要杀他?为甚么师父最后成了替死鬼?
我摇了点头,“没有,九歌从未爱上他,统统都是为了博得他的信赖才设下的。”
“恩,带你去见一小我。”
“见了你就晓得了。”
我嘴角不天然的抽搐着,堂堂一国丞相竟然晕肩舆?!
“我好痛,好痛啊,真的没法不痛,好多事都是我一小我去承担,没有人晓得……”我哭着说。
身心冰冷却不敢冒昧,只能谨慎翼翼的应着。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