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刚才甘天青说得对,现在他们要论的不但仅是存亡,另有民气。墨真山又何尝不是?
“谷主放心,当年的事,本来就是那墨无恨一人所为,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那滴魂血,现当代上,除了他,谁另有?又如何狡赖?”白木环冲墨真山微微一笑,貌似掌控实足,以安其心。
“那就依夫人!”墨真山道。
“神龙阁主,何必胡说?当日,止水阁见先生时,妾身已说先生的名字风趣。乌虚子,便是子虚乌有。本日,就看看先生如何编故事,编不好,天然道销魂灭!我无恨谷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恶人。”白木环的话,听着非常普通,微微讽刺,另有些威胁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