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头,赵朔慢条斯理的走出屏风,惊得夏雨一把拽了衣服遮住胸前风景。
“爷――我不是用心的,你转、转过身,我穿好衣服任你措置就是。”即使在水下,夏雨亦是死死捂着本身的胸前。须知浅水风景好,无法水清澈。
他蹙眉,“真想扒了你的皮,免得碍眼。”
赵朔轻叹一声,非常无法,“爷是好人,所谓君子不趁人之危,你何必如此严峻。”他顿了顿,她松一口气,谁知他转头又道,“可前人有句话说的更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还不到十年呢,爷要不要报当日之仇?真难堪!”
再泡下去,她的皮肤都要泡烂了。
夏雨翻身就将被褥裹在身上,暴露一个脑袋盯着他。
“负债还钱,天经地义。”赵朔翻开本子,上头写着一行字。晓得她不识字,赵朔便念与她听,声音绵柔而暖和,“破坏屋瓦,补葺用度三百两。”
便是这笑,让夏雨身子一颤抖,寒毛直立,“爷,你别笑,你一笑我就心慌。”
赵朔也不恼,徐行走到混堂边的软榻上靠着,单手支着脑袋,饶有兴趣的望着混堂里,只敢将头部露在水面上的夏雨,“持续。”
湿漉漉的手,带着池水的暖和,贴在他的眼皮之上。水渍沿着他的脸颊缓缓而落,滑过下颚,滑入衣衿内,身子微微非常。
“然后呢?”赵朔揉着眉心,略显忧愁。
她挑眉看他,“那是我的事。”
夏雨惊诧回过神,仓猝道,“爷,你到底想如何?”
可赵朔涓滴没有要放过她的意义,就是不让她登陆,“你的衣服都湿了,拿甚么穿?”
她厉声尖叫,赵朔脚下飞旋,外套随之飞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包裹在外套中。身子轻纵,脚尖掠过水面,快速将她接在怀中,转眼落在了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