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太后是一个字都不信。
太后接过,未抬起又放下,沉声说:“让她出去。”
李嬷嬷哪会看不出桑怜的设法,怕蒲团里塞了东西。
没再回嘴,李嬷嬷弯着腰指了指不远处:“朱紫跟奴婢来吧。”
她思疑这里蒲团里有不洁净的东西,推委道:“我是受命见太后的,劳烦嬷嬷通报,等晚些时候再来拜见。”
“当然是琬贵妃的事。”太后一只手撑着胳膊,不咸不淡的看着对方。
“那为何要奉告你?”
桑怜神采微变。
“因为臣妾是琬贵妃的姨侄女,当时又是册封贵妃,以是此人是想让臣妾帮着琬贵妃申述,替琬贵妃谋取一个后位。”
持续两天桑怜早早就起来去慈宁宫。
听到这话,太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桑怜站的腿脚发麻才被召见,事不过三,再被回绝她就不来了。
这个眼神如同一只饿急了的狼盯住了有力抵挡的小白兔。
桑怜长篇大论说了一堆,太后俄然问:“琬贵妃的事,是谁奉告你的?”
她不由嘲笑,真要脱手何必这么隐晦?
李嬷嬷奉上茶:“您喝口热茶润润嗓子。”
“不管之前如何,现在君临天下的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