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量捏得恰到好处,不动声色地让陵州帝暴毙而亡。
姜宰相看着太后二字,眸光一亮。
太后深吸口气,尽能够的稳住心神:“让庆王出去,再派人守住宫门。”
“太后您消消气,都是些流言流言,不值一提的,现在最首要的是让庆王从速上位,国不成一日无君啊。”李嬷嬷劝。
“回相爷,是宫里采买的小寺人,送了信就走了。”
被拦在城门口的姜宰相有些不成思议,并未焦急进城,而是在城外盘桓了好久。
陵州帝的逝去是在桑怜的节制范围以内,她趁着陵州帝来看望过她,扑灭了一炷香,又亲手做了带毒的点心,喝了毒浸泡过的茶。
……
“这……”姜老夫人不知所措,在背后痛骂阿谁下毒暗害之人:“皇上也是不顶用,如何就被下毒暗害了呢,丢下这么个烂摊子。”
她最忌讳的就是通州城另有一个楚玄知呢!
太后深吸口气:“哀家何曾不想让庆王为帝,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坐上天子之位,岂不是坐实了哀家和庆王联手暗害了皇上,现在正争民气的好时候,千万不成让庆王背负不好的骂名。”
因为穆妃也去看望过陵州帝,给出的来由是穆妃心生恨意,气恼陵州帝剥夺她的后位,以是用心说了些刺激的话激发陵州帝怒极攻心,毒发而亡。
“太后,现在该如何办?”李嬷嬷也慌了。
等姜老夫人的情感稳定下来,她又问:“皇上驾崩了,这皇位……是庆王还是玄王?”
次日有关于太后亲手弄死了陵州帝的动静不胫而走,传得有鼻子有眼的。
又驻扎在通州城,离都城也不过三四日的工夫,真要回京争起来,和庆王两个谁胜谁负还是个未知数。
等探听清楚了都城的局势才回了宰相府。
“这是谁送来的?”
不管是谁即位,都是姜宰相府的仇敌。
太后闻声动静后,气得将破口痛骂:“混账东西,到底是谁在背后漫衍谎言?”
“母亲,昭和至公主被召入宫,死在了皇宫,太后嘴上不说,内心必定记恨。”
一想到阿谁贱丫头,姜老夫人就气的牙根痒痒。
姜宰相一颗心都活络了,他大抵猜到了一些,因而当即召见了部下,告急筹议着对策。
“相爷,皇上驾崩了,会不会影响我们?”姜老夫人也有些坐不住了,一只手捂着心口,总感觉有甚么不好的事要产生。
宫里瞬息之间变了天。
“皇上驾崩了?”
人一死,桑怜当即破钞重金给姜宰相送了手札,上面只要两个字。
姜宰相一语道破。
陵州帝驾崩的动静不胫而走,文武百官乱了套,太后却将统统任务推给了穆妃。
姜宰相点头,这事儿现在还说不准,他传闻楚玄知的腿好转了。
如果是庆王还好些,可如果玄王,不就代表着姜云絮就是皇后?
“必然不能是阿谁不孝子,她如果返来了,我们都没有好果子吃,小贱民气狠手辣,连亲爹都能动手……”
就算是现在不寻求,等有朝一日机会安稳下来,太后必定会究查此事。
姜宰相安抚:“母亲不必担忧,儿子会力保宰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