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场上的事讲究格式,捐躯一些无谓的空头名分换来最大的好处,有何不成?
姜云絮笑:“玄知太藐视我了,我毫不会因为身份的事争风妒忌,并且只是临时的,她若知名无份,玄知又该如何找南阳的费事?”
这事儿也恰是凤紫鸢最担忧的。
楚玄知见状松了口气,却没有放手,还是手牵着她,也未曾坦白:“我身受重伤的动静不能传言出去,以是找了小我代替,南阳和秦越……”
眼看着红俏真的要出去了,凤紫鸢站起家:“既然表姐倦了,就由我亲身给皇上送畴昔吧。”
原觉得这么说就会激起姜云絮的蠢蠢欲动,成果人家连眼皮子都没抬,语气淡淡地说了两个字:“也好。”
“变戏法来着,不碍事的。”她拆开了手中的纱布,暴露白嫩的手掌心,无缺无损。
“姜云絮压根不是凤氏血脉,却杀了凤氏血脉两人,这笔账不能就如许算了,并且就凭她那张脸坐上皇后位置,实在可惜。”
“你来了。”姜云絮挪开椅子,笑着说:“我刚泡好的花茶,本日你有口福了。”
帘子挑起,琉璃走了出去,忙将探听到的动静说了:“奴婢传闻皇上前几日脸受了伤,以是才会戴上了面具,之前皇上也常常戴面具,并无特别之处。”
一杯茶喝完,楚玄知才说:“本日营帐内阿谁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