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贵妃连哄带骗之下,容七月崩溃大哭一场,跪在了季贵妃脚下:“求贵妃娘娘做主。”
郁连暮被点破了心机,耳根子涨红,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害臊的。
“这叫甚么话,你所经历的统统又不是你能等闲挑选的,只不过是所遇非淑罢了。”季贵妃和顺的开解;“当初要不是裴家郎君利用你,另有那位裴夫民气眼儿小容不得人,你也不至于落得本日这个境地。”
容七月当即摆手:“七月早已是贱命一条,底子不敷以和太子殿下成为老友。”
容七月一言不发。
一条贱命死了就死了,她只是不想伤了母子之间的豪情,郁连暮大要上看萧洒不羁,实际上把豪情看得非常深,这些年郁连暮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他就不是花花肠子的人。
容七月眼眶通红的看着裴老夫人,叫了多年的伯母,她始终记得裴老夫人退婚时说的话,有多么断交,她的眼神落在了一旁年青标致的女子身上,鬓间几支珠钗略权贵气,小脸上画着精美的妆容,姿色上乘,灵巧地跪在地上。
“我?”容七月想了好久都不晓得本身有甚么值得季贵妃惦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