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管踌躇了,皇上可没说要见县主,可县主将琬贵妃都搬出来了,他实在不敢回绝,只好哈腰应了。
裳青拗不过只好退下。
可有的人却兴趣不错的手握着一本话本子,看得津津有味。
“瞧瞧私底下能不能找到这些和尚,给本宫传个话出去。”姜云絮在裳青耳边嘀咕几句,听得裳青不成置信的瞪大眼:“这……”
明显前些日子还是一副姑嫂情深的一面。
姜云絮摸了摸珠子,两颗碧绿的珠子碰撞收回嗒的一声清脆响,扬眉道:“本宫传闻太后剿了两个寺院,放逐了很多的和尚。”
姜云絮收回了手,勾唇笑:“她不过是想节制本宫做个乖乖听话的棋子,可本宫不听她的,她便想着要毁掉本宫,逼着本宫不得不去求她。”
悄悄在想是不是对京华太刻薄了,可转念一想,京华带兵差点逼死了絮儿,楚玄知的心肠又硬了几分。
“长公主猜的不错,刘夫人夜里果然去了一趟县主府。”裳青不解,为何京华要帮刘夫人一块对于大长公主呢。
见她语气和顺,神采谨慎翼翼,楚玄知紧抿着唇点了点头,马上叮咛了大总管去取。
“长公主,果子寒凉您莫要贪凉。”裳青见她一口一个小果子,忍不住劝。
裳青点头:“奴婢也略有耳闻。”
终究到了县主府。
“去吧,出了事儿本宫担着。”姜云絮摆摆手,又重新躺回了榻上,手捧着话本子持续瞧。
姜云絮侧过甚看了眼桌子上的半碗葡萄肉,倒也听劝的将手中的银叉子放回碗中,任由裳青帮着擦拭手掌。
次日都城静悄悄的,大街上连马车都少了很多,很多府邸都大门紧闭,,回绝上门做客。
两天两夜没合眼了,明显困乏的不可了,却还要硬撑着精力对付着,等人一走,就差直接倒下了。
夜色渐浓她瞧着外头静悄悄的,应当是不会再来了,她睡意袭来,手里握着话本子就这么睡下了。
“皇姐如何来了。”他放动手中的事儿,面上看不出任何神采,但心中模糊有些摆荡了。
见着了楚玄知,她捂着脸几乎就哭出来了,死力忍着才没让眼泪掉下来。
京华不但交了经籍,还分外多写了几份,外务府大总管对着京华毕恭毕敬道:“县主故意了。”
很快就到了商定交经籍的日子,楚玄知派人亲身去查,一页一页不肯讹夺分毫,外务府的人到了谁家,谁家都得恭恭敬敬的将人迎出来,再摆上厚厚一摞的经籍。
现在这些人主动将把柄送到皇上手上,皇上肯等闲饶了才怪。
“时候盯着县主府,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和本宫汇报。”
“再过两日就是母妃的忌辰了,皇上嘴上不说,内心必定惦记,我想入宫去瞧瞧。”京华终究说出来意。
这一夜都城数家灯火透明,有人彻夜坐在桌子前,情感崩溃还要耐着性子誊写经籍。
京华入宫,她一身素衣长裙,手中还是握着那串珠子,眼窝下是讳饰不住的蕉萃,整小我似是一阵风就能吹倒了,荏弱之极。
“县主不必担忧,皇上统统安好。”
京华点头,手里还握着一串磨的发亮的珠子,谙练的转动着,面上倒是一副担忧模样:“好几日没见着皇上了,内心惦记,皇上如何了?”
楚玄知也是一眼就瞥见她手上戴着的是琬贵妃的遗物,眸色顿时暗了。
何止是安好啊,的确就是表情不错,皇上早就想对几位冥顽不灵的大臣们脱手了,何如一向就找不到合适的机遇。
京华掩面抽泣:“只要你解气,别坏了我们姐弟的情分,如何罚我都成。”
“两今后就是母妃的忌辰了,我想在府上设一个小佛堂,供奉一些母妃的旧物,就当作是个念想。”京华又说:“我记得母妃的库房里另有一尊白玉观音像,可否让我带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