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褚林国的人都晓得筠瑾大长公主很信赖陈女官,冒然将人弄死了,必定会引发思疑的。
“主子,现在该如何办?”红俏看向了姜云絮,褚林国的人真的入了京,万一拆穿了主子的身份,到时还是个费事。
“陈女官身上都搜索过了,这毒又是从哪来的?”红俏迷惑。
听她这么说,陈女官也没多想,在裳青的搀扶下,坐在了桌子前很快写了封手札,又从鬓间拔下一支银簪,沾上了印记以后,在手札上留下了陈迹。
裳青语噎,下认识地看向了红俏,暗叹道皇后是胡涂了么,如何当着外人的面竟然问起了世子?
裳青哈腰,一把扶起了陈女官:“你千不该万不该获咎主子的,现在我也救不了你。”
陈女官气不过,只好咬着牙撑着身子自个儿爬起来,她晓得皇后是用心折腾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