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絮揉了揉眉心,只感觉这两天眼皮跳得有些短长,红俏担忧她是不是早晨没睡好。
没消停一会儿,姜云絮的桌子上已经摆放了孩子的画像,莫约两三岁摆布,眉眼之间和筠瑾的确有几分类似,单凭这个就以为是母子俩,也太牵强了。
这事儿本来就够委曲了。
姜云絮瞥了眼就放下了画像,嗤笑道:“本宫已为人妻,她但是个未出阁的小女人,都是女人,一定能占到便宜。”
“娘娘……不,不好了,出事儿了。”
“娘娘,用不消找个太医来瞧瞧?”
姜云絮还未开口,又见殷风赶来,她还将来得及扣问,殷风道:“皇后娘娘不必担忧,皇上刚才已经下旨将魏世子的尸首给截返来,命人当众评脉。”
“是啊,还是皇上细心殷勤,魏世子是个断绝子嗣的,底子不成能有子嗣。”红俏面前一亮,对皇上是更加佩服了。
“是。”
“娘娘,这位芸胭公主的手腕可真是膈应人。”红俏忍不住吐槽。
好久,女子攥紧的拳头松开,深吸口气尽力将肝火停歇下来,又重新坐回了马车内。
“娘娘,外头不知何时传来动静,说……说是您在出阁之前早已经和魏世子诞下了一名男婴。”
这份见面礼还真是受宠若惊。
姜云絮挑眉。
她伸手摸了摸小腹,孩子是她的底线,费尽周折才走到这一步,如果有人敢对孩子脱手,她绝对锱铢必较,百倍还之。
凤栖宫
“本宫记得关押在璋南宫的那位后背上有一只胡蝶式样的胎记,去割下来,找个精美的盒子装好,内里放些冰,当即让人快马加鞭给送畴昔。”
凭她也配?
芸胭公主最见不得好的人就是筠瑾了,在她面前寒微十几年,好不轻易翻身了,哪能忍耐筠瑾竟这么轻而易举获得了楚玄知的心?
“是!”
她还没找芸胭公主算账呢,对方却先行一步挑衅,找死!
姜云絮嘴角一抽,倒也不必这么残暴。
姜云絮没有回绝,她拿四皇子宣泄,这位芸胭公主如果个心狠手辣的,可就一定在乎,毕竟伤不是在本身身上,不晓得疼。
“胡说八道,皇后娘娘乃是明净之身,如何能够未婚先孕,珠胎暗结?”红俏倒是忍不住了,气得破口痛骂:“这不是摆了然用心歪曲娘娘么,安的甚么心?”
她家娘娘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她实在是见不得有人辟谣歪曲娘娘的明净。
一听这话,红俏自告奋勇道:“娘娘,此事奴婢亲身去办,保准儿办得标致。”
姜云絮看着炸了毛的红俏,抬手拍了拍她的肩:“不必起火,总不能旁人说甚么就是甚么吧?”
她另有一份见面礼要送给筠瑾呢。
很快侍卫出去。
“筠瑾现在如何?”
话音刚落,就见一名小寺人慌镇静张的走了过来,还没走近呢,两腿一软就跪在地上,哆颤抖嗦的说不出话来,一个劲儿地朝着姜云絮叩首。
“当即探听芸胭公主的详细位置,再将其来都城的必经之路画下来。”姜云絮深吸口气,又道:“再给本宫挑几个武功好的过来,本宫有要事交代。”
话落,姜云絮只感觉耳根子都被炸开了,咽了咽口水,这位未曾会面的mm一脱手就这么劲爆的吗?
要不是她亲身给筠瑾大长公主把过脉象,还真会思疑这事儿是真是假。
“来人!”
统统安好四个字听着却有些刺耳。
……
“娘娘,奴婢心疼您!”红俏红了眼,当初皇后娘娘就是为了救百姓百姓,却被人曲解,为了堵住悠悠之口不得不假借别人的身份活着。
芸胭公主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克日阴雨连缀,我们也不焦急赶路了,找个处所歇一歇吧。”
“回公主话,陵颐皇后她……是长公主她目前还在凤栖宫,统统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