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折，我的存折不见了！”华英抬开端，问道：“你看到没？红色的邮政储备的小本本。”
“感谢赵总。”华英停顿半晌，说：“明天，我把让渡费给你。”
翻开上锁的抽屉，华英翻找夹在条记本里的存折，却没找到。脑袋一炸，又伸手到枕头底下去摸。也没有。
柴主任到底想说甚么？
白奶奶抬起手指，点她的额头：“死脑筋，有钱不赚大傻蛋！行了，你从速去建材店，和赵建国把条约签了，让他尽快腾屋子，暑假顿时就到，从速做筹办。小食堂的事，你不消管，我来筹办！”
企业家？这帽子差点没把华英压趴下。“柴主任，谈不上企业家，我就是一个小贩子。”
“我明天不在这里，你直接给我老婆。”
“没有钱，我的暑假班开不成了！”华英呜呜呜，哭了起来。
“干哪，如何不干？我们开的不是小饭桌，是小食堂。这么多门生，小食堂必然能赚到钱。除了小食堂，你还能再开个书店。孩子们在你这里上课，教员保举他们去内里买课本，到手的钱被推走，真可惜！”
江兰蓉二话不说，在华英的床铺和书桌，包含齐芸的床底，一顿乱找。那里有存折的影子？
齐芸耸耸肩，点头，回身拜别。
建材店的门口，停着一辆小货车。赵建国正在批示，几个工人把店里的钢管、瓷砖、便器等物往车上搬。
华英上前，挽住她的隔壁，笑嘻嘻地报歉：“是我不对，下次再不敢先斩后奏。”
华英仓促赶回，白奶奶抱着猫，站在门口，和隔壁的文具店老板谈天，看到她来，气哼哼地扭过脸去。
她鼻子里呼出长气，抄起华英的饭碗，另一手去拉她的胳膊：“先用饭，吃了饭，我们再找！”
看到她来，赵建国笑说：“白奶奶给我们下逐客令，限我们三天内搬完。不消三天，明天搬完，明天出场刷墙重新铺地砖，一周交房。放两个月通风，刚好赶上你们暑假开课。”
氛围清透，隐含着令人遐想的味道。播送里，正在播放叶倩文的《萧洒走一回》。
大黉舍园的傍晚，是最有朝气的时候。操场上传来嘭嘭嘭球类撞击的声音，和男生们充满荷尔蒙的喊叫声。
“我归去和白奶奶筹议一下。”
“走，用饭去！”她放下球，拿起桌上的饭缸。华英坐着没动。
华英愣愣的，她还没有富起来，名声就已经在外了？
“对，趁便来看看你。”汪霞的口气，暖和有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