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戴着安然帽,登上最高处。对岸高楼鳞次栉比,滚滚榕江东流去。
华英叫道“那是你的梦,不是实际!”
她实现了梦中的抱负啊!
华英沿着墙壁坐下。刘子金丢动手中的弹簧刀,也坐了下来。
这栋楼层高18,向上爬两层就能上到露台。露台的门大开,华英被刘子金一掌推向门外。
“刘子金,是你?”华英心跳加快,左部下认识地放在了肚子上。她不敢开门,关入房内更伤害。
扭动双手摸拉链,却不想,刘子金又转了过来,在她劈面靠墙坐下。
“刘子金,我与你没有仇恨,你为甚么和我过不去?”
刘子金一把抓住华英的胳膊,叫道:“别过来!要不然,我和她同归于尽!”
“你,你想干甚么?”此话一出,华英的后背被一把刀尖抵住。
华英发展,回身要跑,被他一把抓住胳膊。扛了一段时候的电脑设备,加上胆战心惊的流亡糊口,刘子金力大非常,眼神灵敏。
她摸索到手机的键盘,按下了1号数字键。
他向平台的另一头跑去。
华英又进步了音量:“待会儿有人上平台晒被子,刘子金,你跑不掉的!”
她昂首,眼神如刀。刘子金叫道:“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过是我做的梦,一个梦罢了!”
“我总在做梦,梦中,你就是我的老婆,你是我这辈子的冤孽,我们必须在一起!”他咬牙切齿:“死也要死在一起!”
刘子金从背包里取出一条粗麻绳。
此时,天气已黑。不远处,江面灯火灿烂,模糊传来轮渡的汽笛声。
刘子金一向没有呈现。华英爬起来,向露台门的方向悄悄摸畴昔。两个单位的大门已经被关上,除非有人从内里将门锁翻开。
……
劈面,刘子金身材折成90度,耷拉着脑袋,睡得正香。
车流人影在脚底下闲逛,华英一阵晕眩,闭上眼睛,颤声问道:“刘子金,你想干甚么?”
刘子金低下头。一个特警从另一个方向包抄,俄然向上抛来一张网罩,罩住了刘子金的上半身,向后一拉,刘子金一个倒栽葱,被拉回到平台的地上。
刘子金一步步走来,脸上神采狰狞。也不知多久没有沐浴,他的头发蓬乱,浑身披发着一股怪味。
华英有些恍忽,这个场景很熟谙。她戴着红色的安然帽,站在一栋正在扶植的高楼中,被一群戴各色安然帽的男人包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