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扎好后,爷爷让我刺破手指,用我的血涂抹纸人的眼睛。
这几年,村里人一向管我家叫棺材坟,意义是我家的屋子和棺材一模一样。
干妈的眼睛很亮,被她一看,我感受五脏六腑都被她看破了。
厥后我上了小学,从村里的闲言碎语中,拼集出了我妈生我时的本相。
男人接生,本就为人忌讳,更别提我爷接生另有一个奇特的要求,他接生不但要钱,还要婴儿的一撮胎毛。
等我醒来,干妈已经走了,爷爷和我说,符碎缘断,干妈不会再来了。
厥后我妈生我,来不及送病院,我爸没招了,这才把我妈拉到我爷那。
我直接回绝,乡村古古怪怪的说法多,我听过一些,晓得用血涂纸人的眼睛叫做点睛。
“看在你叫我一声干妈的份上,此次饶了你这个小东西。”
折腾完屋子,爷爷又开端折腾纸扎。
我爸是以烦闷,染上了酗酒的弊端,没过几年就喝死了。
“小东西还挺倔!”
我妈是个孀妇,我爸因为娶我妈和我爷闹翻了,好几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