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帝国皇室恰是以聂为姓,当今凌天国主,乃是聂仪的亲哥哥,以是她和败在云笑手中的凌天太子聂千秋,另有着姑侄之情。
既然这位皇后不提闲事,玉枢也不焦急,顺着这个话题就聊了下去,却没有看到前者的凤目当中,俄然掠过一抹喜色。
“皇后娘娘请稍安勿躁,以免失了仪容!”
见得聂仪一怒之下,竟然直接拍碎了玉壶别院的桌子,几大长老都是脸有不虞,心道你就算是皇后,发威风也回你的皇室发去,来这里放肆甚么?
“玉枢宗主,明人不说暗话,云笑那小子对我儿的无礼,本宫临时不计算,但是那绝灵定脉手,你玉壶宗总得给本宫一个交代吧?”
“玄月皇室的手再长,也管不到我玉壶宗,至于那凌天皇室更是远在万里以外,不敷为惧!”
六长老苏合为人油滑,现在不由有些担忧,这倒不是担忧玉壶宗会遭到缠累,他是怕皇室用甚么恶毒手腕暗害云笑。
哗啦!
对于这个眼睛长到额头上面去的皇后娘娘,玉枢也没有了太多的耐烦,并且最后用了一个“表情”二字,较着就有些调侃的意味在内里,让得聂仪的表情再次变得卑劣了几分。
玉枢仿佛一点都没有听出聂仪言语当中的暗讽,反而是摸了摸没有髯毛的下颏,浅笑着点了点头,非常舒畅地受了这份奖饰。
“玉枢宗主,如果本宫没有记错的话,这还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吧?”
“这么说来,那是云笑的独门秘技了,那就将他叫出来,替我儿消弭绝灵定脉手!”
“皇后娘娘指的是云笑吗?对这个弟子,我确切是很对劲!”
“好,那本宫就听听,你到底有甚么做不了主的?”
聂仪总算是明白了事情的本相,不过再一次理所当然的话说出来以后,玉枢和几大长老的神采都变得有些古怪。
“皇后娘娘记性真好,那次一别后,已经稀有年的时候了!”
说了这么多,聂仪终因而说到了正题上,实在要不是为了宝贝儿子所中的狠毒手腕,她堂堂皇后之尊,又怎肯纡尊降贵切身前来这玉壶别院?
下半夜,玄月皇宫。
皇后聂仪并没有一来就说正题,反而是问了一句听起来毫无营养的题外话,究竟也诚如她所说,她和玉枢,只是在某一次玄浩然的寿宴之上见过一面,却向来没有打过甚么交道。
聂仪的心机也是转得极快,从玉枢的话语和神采当中,已是猜到了一个能够,不过还是反问了出来。
“皇后娘娘台端光临我玉壶别院,不知所为何事?”
啪!
玉枢看着施施然直接坐到上首位置的阿谁崇高身影,眉色倒是不为所动,而听得他口中的称呼,这位竟然乃是玄月帝国母范天下的皇后:聂仪!
“玉枢,你堂堂的玉壶宗宗主,竟然另有你做不了主的事情,你说,是不是在决计对付本宫?”
殿内面劈面站着一男一女,此中阿谁男人容色严肃,恰是当今国主玄浩然,而站在他劈面的女子雍容华贵,凤眼圆睁,却不是皇后聂仪是谁?
玉枢倒是看得很清楚,在这玄月帝国,可不是聂仪这位皇后能一手遮天的,那位贤明睿智的当今国主陛下,可还没死呢。
玉枢毕竟是一宗之主,涵养工夫已经练到了极致,就算心中也如几大长老般忿怒,倒是半点也没有表示出来,反而是安静之极地说了一句话,让得聂仪满腔肝火,再也发不出来。
某处澎湃大殿以内,皇后聂仪的大声传来,让得守在殿门的保护们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这类事情,可不是他们能掺杂的,就算听到了也要很快健忘,免得招来杀身之祸。
“哼,不过是一个合脉境中期小子发挥的手腕罢了,本宫还就不信凭我堂堂玄月皇后,再加上凌天公主的威名,就真的拿其没有体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