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开口,毓秀先开口了,“子言言重了。西琳国事虽盛,却文不及南瑜,武不比北琼,朕才即位不久,在政事上未有涓滴建立,人又年青,不免被人看轻。皇后只是就事论事,并无不敬之意。”
他自小虽阴柔些,比不得哥哥铮铮铁骨,却也非常傲岸,万不能容忍本身平生暗淡无光,何况,若真能讨得毓秀欢心,他私藏的那点谨慎愿,还怕实现不了吗。
北琼边关才报,南瑜边关又报,莫非是北琼南瑜通同好了预备搞甚么乱七八糟。
定远将军谁不好派,恰好派来送信的是备选进宫的二弟,明摆着是要在毓秀面前找存在感。
毓秀正忧思,姜郁已起家上前,隐晦地问定远将军的密折里写了甚么。
姜郁听罢,一皱眉头,“二位皇子太不懂礼节,若要出使西琳,为何出行前不派人送信,想来就来,当我西琳是甚么地区?”
二人各怀苦衷寂静间,有内侍通禀,定远将军派人传来边关奏报。
纪诗那里是不懂端方,明显是盘算了主张要出幺蛾子。
毓秀深吸一口气,轻声笑道,“灵犀是我亲妹,除非三皇子考虑入赘,不然我毫不会答允她与北琼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