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心说我管你表字是甚么,奉侍我的那些人我连名字都记不住,你还希冀我今后对你表字相称?
毓秀板着脸打量陶菁,想把他看通透,陶菁胸怀开阔,半点也不害怕她的眼色。
十七岁就成了这般年纪?
可当毓秀见到新选进宫的侍子时,本来果断的设法也有点摆荡。
毓秀轻哼道,“两年前我还不是皇上。”
“皇被骗初以皇储的身份担监国之位,变法事出,皇上还与下士等谈判过,可惜我使尽一身解数,也不能令皇上另眼相看。”
陶菁款款起家,抬手扑了身上的灰,站着还不诚恳,一步靠到毓秀面前。
陶菁无声嗤笑,“下士畴后果为身份的原因未能入仕,拖到这般年纪了再考,又有甚么意义?”
这事内里外里透着诡异,毓秀本还迷惑为何右相与几位尚书都不再反对初元令的事,莫非他们态度的窜改竟与陶菁进宫有关?
“你十五岁就中了举人?”
陶菁十六岁的时候身在监狱,加冠必然非常苦楚。
陶菁如果个丑八怪也就罢了,恰好貌美如此,如果被人晓得她亲手赦出监狱的士子不求功名,反进了内院,世人会觉得她因色起意,将人困在身边,是个因私枉法的昏君。
走一步就走到她面前了吗?
陶菁向来低调,可如果他盘算主张展露锋芒,便如骄阳当空,刺目标让人睁不开眼。
“那你家里另有甚么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