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诊病的太医还是明天那两个,毓秀丢脸丢的脸皮都厚了,就连两位太医开方后叮嘱的“保重龙体”,她都能平心静气处之泰然。
毓秀还觉得姜郁睡着了,自从她上床他就静的跟木头一样,竟然还存眷着她的一举一动。
毓秀叫人把新呈的奏章拿来批阅,侍从们拗不过她,唯有遵循履行,她本身却不争气,看了几行字眼就花了,盗汗噼里啪啦地流。
他固然没多说甚么,毓秀却从他脸上看到了“不听我言,该死遭殃”的深切内涵。
毓秀恨不得挖个洞钻出来,莫非宫人们都觉得她趁姜郁卧病逼迫他侍寝?
周赟游移着问了句,“皇后传染风寒,不宜侍寝,皇上不如他日再来?”
毓秀一昂首就看到姜郁的眼睛,还是冰蓝的色彩,却没了凌寒的温度,反而带着些笑意。
周赟看不畴昔,就上前说了句,“下士为皇上念吧。”
“你你”的叫风俗了,连尊称都一省再省。
毓秀惊的忙问了一句,“甚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