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醉。”
他是如何晓得她现在做的是甚么事，又是如何晓得她当初许下甚么心愿？
毓秀一惊，“此话怎讲？”
欧阳苏端起酒杯与毓秀对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皇妹谨言慎行。”
陶菁被毓秀不耐烦的态度逗笑了，更加想迎难而上，“晌中午送来的奏折，下士帮皇上念吧。”
成心机！
毓秀轻笑道，“皇兄若只看重灵犀的身份, 那恕我无能为力。”
“既然没甚么不好，我如何传闻皇妹顿时就要选妃了？”
欧阳苏一昂首，正对上毓秀的流光金眸，忍不住就笑了。
他毛遂自荐她不消，恰好要叫别人。
毓秀被剖明的措手不及，当初在殿上他也只是说了一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如何才过了几日，就成了“一片痴心”。
何况……
毓秀只顾着说话，没重视本身的脚还捏在陶菁手里，“朕睡觉时不喜好有人在中间。”
“皇上忍心？”
用罢中饭，欧阳苏在东宫安息，毓秀领人回了金麟殿。
毓秀自知讲错，点头笑道，“是我喝多了胡言乱语，皇兄不要当真。”
毓秀也笑，“皇兄错会了我的意义。”
毓秀沉默不语，欧阳苏看着她笑道，“皇后内心不好受吧？”
“朕要昼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