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的是姜壖为了圆姜郁的大话，从明天起要装病躲在家中了。”
“现在还没有查到，我已派人去问了，明日就有定论。”
“既然皇上不赏我九龙图章，就赏我你随身的宝贝。”
毓秀顿时就想清了后果结果，一时内心冰冷。
凌音向毓秀眨眨眼，“皇上承诺不插手也是好的。”
“皇上万岁。”
毓秀闻言又笑起来，“三皇子倒是对你赞成有加，夸你是高人。”
凌音也把事情的后果结果想明白了七八分，见毓秀眉头舒展，误觉得她悲伤欲绝，一时不知如何解劝，就把她的手攥紧了。
姜郁听他吞吞吐吐，就猜到他是在避讳毓秀, 这才从帘子里钻出来。
凌音跪到地上一本端庄地行了个伏礼，“皇上赏我九龙图章好不好？”
“我要你在乎的那小我。”
毓秀一开端感觉陶菁危言耸听，包扎好的伤口却俄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凌音一脸绝望，碧眼闪了两闪，“皇上太吝啬了。”
“时候不早，悦声早些归去吧。”
晌午打碎的玉快意已经被宫人扫走了，只遗漏了一块残片在床角，毓秀哈腰捡起残片，看着看着，就有点目炫，正想找绢子把残片包了，一不谨慎却把手指刺破了。
“皇上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