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将信将疑地把糖吃了,下轿时公然就没那么冷了。
凌音正色道,“修罗使藏在暗处,一早就发明几个北琼死士这几天都在鬼鬼祟祟地探查御林军的换岗与设防。他们今晚行刺皇上,仿佛只是临时起意,大抵是想刺探禁军的秘闻。皇上有世人庇护,几个修罗使就没有现身帮手。”
毓秀这才有点担忧,凌音不会是有甚么隐疾旧患吧?又或是练内功毁伤了经脉?
凌音顺势抱住毓秀的腿,“皇上不问我欺君之罪吗?”
凌音这才稍稍敛了笑容,跪到毓秀面前说了句,“皇上息怒。”
姜郁明知局势已去,只能下床送毓秀到殿门口,“皇上还返来吗?”
一句说完,他就对殿外大呼一声,“来人。”
毓秀叫世人退下,等殿中只剩下她与凌音,她才半怒半笑地把他被子掀了,“你搞甚么鬼?”
毓秀可贵睡熟,夙起时凌音叫她,她才醒过来。
毓秀怕露马脚给外人,只好随他去了。
“大抵是之前受了风的原因。”
实在当时他也没有十成的掌控,只不过是罢休赌了一把,幸亏最后赌赢了。
“臣心疾犯了,不能下床叩拜,请皇上恕罪。”
毓秀哭笑不得,坐在床边正色道,“别混闹了,深更半夜你把我叫来,就是为了戏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