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汜笑着点点头,“既然皇上还想留他,那不如给他一个名分,宫里时有风言风语,对皇上的名声也无益。”
“皇上在床中间放枕头的时候我才醒过来。”
姜郁笑道,“太妃所谓的规行矩步,是要皇上从今今后都碌碌有为,做个傀儡?”
这话听起来像逐客令,毓秀苦笑一声,站起家对姜郁叮嘱一句,“伯良记得定时服药,多多保重,你这几日就不消到勤政殿帮手了,身子好了再说。”
姜汜听姜郁口气冷酷,不像打趣,禁不住也有点心寒,“若这三年皇上规行矩步,你父亲一定会对她脱手,毕竟拔擢一个天子劳心劳力,姜家虽秘闻深厚,也经不起史官一笔。”
毓秀忍不住嘲笑, “同床异梦, 身子靠的再近也是徒劳。”
毓秀到永乐宫时,姜郁远远就在宫外接驾,搞得她本来高低悬着的心也不知安设在哪,“皇后身子可还好?”
之前她借着酒劲打了他一顿,已经被扣上滥用皇权的帽子,毓秀不想再因为他的几句话就大失沉着。
“好一个一心一意为我着想, 你倒是说说你如何为我着想的?是你的那些诡计算计还是你的大胆犯上?”
陶菁弯眉笑道,“下士不想离皇上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