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雅要做的事,跟朕有关吗?”
明天还要死要活,装晕装病的人,明天竟然神清气爽地跑来当差,毓秀嘴角挂上了止不住的笑意,忍不住调侃道,“明天还说唯恐见不到朕最后一面,如何明天就活蹦乱跳了?”
华砚考虑半晌,点头笑道,“看陶菁的模样,不像是要对皇上倒霉,这类事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不如皇上找思齐算上一卦吧。”
“臣洗耳恭听。”
舒雅的呼吸深沉绵长,不像是怀有苦衷的人会放松的模样。
华砚吃了一惊,“他为甚么这么说?”
等他走后,华砚就把勤政殿奉侍的宫人都屏退了,“找思齐占卜一卦是甚么意义?”
舒雅轻声笑道,“因为我是家中的幺女,母亲不常带我出门,大婚宴之前,我只见过皇上一次,皇上当时还不是监国,却容光抖擞,笑容光辉。可臣在大婚宴上再见到皇上,皇上面上带笑,眼里却没有笑意。”
陶菁正色道,“下士劝皇上找棋妃殿下占卜一卦,皇上却说我妖言惑众。”
毓秀悄悄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他信口开河,那最有能够的解释就是,他晓得了一些内幕,想要提示我留意,又或许是他受了别人的教唆,用心说这个霍乱试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