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砚目瞪口呆,半晌都不知该作何回应。
毓秀哭笑不得,“你既然身子不好,还跑过来干甚么?”
舒雅轻声笑道,“因为我是家中的幺女,母亲不常带我出门,大婚宴之前,我只见过皇上一次,皇上当时还不是监国,却容光抖擞,笑容光辉。可臣在大婚宴上再见到皇上,皇上面上带笑,眼里却没有笑意。”
毓秀轻咳一声,到底还是没有回绝美食,华砚看她吃的高兴,就笑着问了句,“皇上为甚么喜好吃这个?这桃花糕有甚么特别之处吗?”
所谓的身份,是困锁人的樊笼,一辈子都没体例摆脱或消弭的樊篱。伴随身份而来的,是束缚,任务,野心与妄图。
陶菁也不接话,只笑着把桃花糕又往毓秀面前送了送。
毓秀嘲笑一声,反问一句, “静雅问这个干甚么?”
毓秀好半天都没回神,舒雅久久得不到回应,就怏怏说了句, “皇上不肯意奉告臣也没干系, 是臣逾矩失礼了。”
陶菁攥了攥拳头,“下士没有大碍。”
毓秀笑而不语,洛琦看了她的神采,立时会心,二人以茶代酒,共饮了一杯。
“有甚么当讲不当讲的,惜墨有甚么话就说吧。”
毓秀内心有很多感慨,可越是感慨,她就越是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