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桀的眼神更加伤害,“皇上必然要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
闻人桀低下头,好半天赋憋出一句,“我此次来,是真的有端庄事要求皇上,性命攸关的事。”
“我们两个是谁在阴阳怪气?”
明哲戟好半晌都觉得本身听错了,心中像突破了五味瓶,又酸又苦,固然她早就料定少年的钟情不会持续太久,可真正落空的时候,又是另一番滋味。
闻人桀这才正眼看了明哲戟,一本端庄地回了句,“当然不是。”
明哲戟听他语气怆然,似有难言之隐,一时也没了调笑的心机,“你所谓的性命攸关的事,就是要秦州的地?”
何至于如此?
明哲戟放开抓人的手,走回龙椅端坐;闻人桀也将双手背到身后,更加显得长身伟立,一表人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与皇上别离这九个月,内心非常驰念你。也不知皇上身子可好,精力可好。”
闻人桀嘴巴动了动,仿佛是想辩驳明哲戟的话,踌躇半晌还是没有出口。
“总而言之,他感觉无益可图,才派人来和谈,谋夺秦州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