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的天下里固然也是世情凉薄,可那是堂堂正正,光亮正大的,那里像这些人?
二哥揣摩了揣摩,又道:“倒也不难――父亲,小娘舅不是想谋个差事吗?不如以此为前提?说不定真就把事情处理了!”
“你,你,你……”王父和王母被怼得直翻白眼,大哥给气得拍桌打板凳得:“混账,你说的这是甚么话?”说着就冲要过来打王骖,被大嫂抱住了。
不过是对他们搬出王家心有介蒂,用心拖到本日,在合座来宾面前让他们出出丑,用心恶心人!
“我把他们当甚么?那要问他们把我当甚么!”王骖被王母哭出来的话激得又忍不住脾气了,大声隧道:“说甚么一诺令媛!说甚么信义至上!当初大伯给他们送那几车财礼时他们如何不一诺令媛,如何不信义至上呢?收钱收得忒敏捷,巴巴的就把婚书交给了王田!他们既然那么重信义,讲承诺,我刚返来甚么都不是的时候,他们如何不来重提婚事呢?我与娘子当初结婚之前,飞鸽传书于你们,你们如何没有说分歧意我们结婚呢?巴不得把我甩给大伯,巴不得我不返来,免得家财让我这个白眼狼分薄了!”
听得李九娘一顿,又再道:“我们虽说是搬了出来,可我们到底还是父母的后代,父母如何就管不得这事了?”
王父也簇眉看了过来,他的预感有些不大好。
“如何说话的呢?”李九娘攻讦王骖道:“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就算是爹娘思虑不周也是为我们好的,我们纵使心中不平,也不该说出如许断交伤人的话。”
王骖运了运气,将冲动的满腹的不平压了下去,重新坐下来缓了缓,开口说道:“刚才说体味决的体例一,再说体例二……实在‘一’和‘二’都是一个事理――小娘舅不过是想捞些好处,给他些好处就是了嘛!”
“这类事,岂是丁点好处就能抹得平的?”大哥气哼哼隧道。
不是“如何就管不得我们的事”,而是“如何就管不得这事”……
“甚么?”一屋子人齐声惊呼,王骁更是跳了起来,他脸上的红光和锃亮的眼神奉告李九娘和王骖,他很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