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莽浑身伤痛,且被人拿剑挟持着,难捱又尴尬,早就盼着快点儿结束,当即说道:“愿听高论。”
“他如果如许的要求,我哪能不承诺?他的前提是:汝阴郡一不向我大汉称臣,二不向我朝廷交纳赋税。人间岂有此理?让我如何向吾皇交代?我的确是冒充先承诺了他,等他出城以后,我承诺保举他在我大汉入朝为官,却被他决然回绝。就此引发了争端,进而导致和谈分裂。”
“这个......”宇文袭面露难色,摆布看了看两小我,“一不称臣,二不征税,这跟自治无异。此前提失实是刻薄了些,难怪刘兄难堪,毕竟没法向大汉天子交代。但刘兄应当坦开阔荡,不该用心棍骗、出尔反尔。事已至此了,你们又都互不相让,这让我非常难堪啊。”宇文袭的确感到很毒手。谁帮人都想帮胜利了。既然管了这件事,必定但愿管成了,让两边都对劲。但是两边都触及到本身的底子原则题目,谁也不肯让步。这如何是好?
“三年?”刘莽有些踌躇,“能不能二年?”
“最多也就是舒兄要求做本郡太守,这也无可厚非。”宇文袭持续揣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