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秦双很感激陈青竹救了本身,但是这类寄人屋檐下的感受,实在不是那么好。
郗云耐烦的解释道:“是的,雪岚峰有一高一矮两座山岳,高的为主峰,就是这里;矮的是辅峰,就是唐姨的住处。倒也不远,约摸两里路程罢了。”
他想了一想,道:“在我们故乡,它叫‘珍珠梅’,是梅花的一种。而梅与兰、竹、菊一起列为‘四君子’,亦与松、竹并称为“岁寒三友”,寄意其高洁、固执、谦善的风致,开百花之先,独天下而春!”
秦双笑了笑,心道你们只会想这些情爱之事,我中原文明广博高深,付与梅的含义天然要比你们深远多了,因而随口又念叨:“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在我们故乡,诵梅的词句,可实在很多的。”
“郗云师姐,我另有一事要就教。”秦双俄然想起一件事。
秦双点点头,一边走,一边又问道:“唐伶徒弟那边莫非不是清一色女弟子吗?”
陈小纪则是深深的看了秦双一眼,仿佛想要说些甚么,想了想,还是笑了笑,悄悄的说道:“放心吧,姑姑已经跟唐姨交代过了,你就放心在这里住下吧。”说着,也跟着陈青竹走进了夏雪观。
从道观核心的围墙内里,时而传来一阵阵整齐的娇叱之声,仿佛有很多女弟子正在练习武功。
大门正中上挂牌匾,写着“夏雪观”,明显恰是陈青竹和门下弟子的清修之地;门口有两个素衣的年青女弟子持剑分立摆布。